一个毛球,用一根树枝别着,瞧着白胖白胖,脸色红润,精气神不错的样子,但是这精神状态可就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嬴政小声儿问通天道,“老师,这是谁?”
昊天又不聋,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咬牙切齿地道,“你不识得我?”
你谁啊,我该识得你嘛?
嬴政不悦地皱起了眉,身上始皇的气势往外一放,昊天竟撑不住,登时便登登登倒退了几步!
昊天都傻啦,继而恼羞成怒:我怎么可能会怕你个小屁孩儿!
通天嘿嘿一乐,“你那玉帝之位,不过是老师无人可用,推你上位罢了,我弟子的人皇之位,可是他带着国民,奉养秦军铁骑,一兵一卒地打下来的!”
“少在我徒弟面前冲大瓣蒜!滚蛋!”
昊天大惊,结结巴巴地道,“人,人皇?”
他震惊地看着嬴政,“你一统了凡间?”
嬴政倨傲地点点头,“朕生前确实一统了凡间!”
昊天满脸不可置信之色,“四洲四海之地,尽皆占了?”
嬴政嗤笑道,“四洲四海之地,是旧年的老黄历了。”
什么?
昊天还想再开口问,就见嬴政道,“老师,我们拜过了道祖,该走啦!”
嬴政心心念念着蓬莱,可不想因为什么玉帝不玉帝的,浪费时间。
通天瞧着昊天那绿了吧唧的脸色,超开心的,大乐道,“走,师父带你回蓬莱,见见你几位师兄去!”
蓬莱岛碧游宫中,年轻的始皇嬴政和他年轻的大将军李云飞面面相觑,对面而坐了。
“所以……您是我师兄?”
大师兄笑眯眯地一点头,“陛下,当年咸阳一别,想不到你我君臣,还有再见之日啊!”
嬴政嘴角直抽抽,“当年老将军出征在外,身染重疾病故,遗体葬于原地,遗言中道,秦军所到之处,尽是我大秦疆土,因此也不算客死他乡,将军这句话传回咸阳,朕悲痛万分,三日未曾上朝!”谴责谴责:骗朕感情!骗朕眼泪!
李云飞笑道,“不上朝,陛下的奏章也是照批不误的!”无视无视:工作狂没有感情,只有天下大业!谁信你谁是傻子!比如可怜的燕丹……
哦,那倒也是。
嬴政讪讪,“还是老将军了解朕!”
通天左看看,右看看,在这俩崽额头上分别来了一记,“我是叫你们师兄弟相认,你们跑这儿给我君臣奏对来了?”
嬴政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政儿见过大师兄!”
大师兄探身相扶,顺手塞过去一个荷包,“政儿免礼,这是师兄给的见面礼,拿着吧!”
嬴政又一板一眼地道,“谢过大师兄!”
大师兄笑眯眯地师弟梳得整整齐齐的脑瓜顶上呼噜了一下,“说起来,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在嬴政目瞪口呆的瞪视之下,大师兄不无怅惘地道,“当年我在咸阳历练,元圣悟空他们时常有信寄给我,总夸你可爱,说你头发软软的,特别好摸。”
“只可惜那时候我抽不开身去见你。”
“而后来你回到咸阳,做了太子,又做了秦王,师兄也摸不得你脑瓜顶儿了!”
“好在你终归是我家师弟,师兄也能摸一摸了!”
嬴政:……老将军,你顶盔掼甲出征威风凛凛出征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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