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选一个地方玩耍,白辛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这里,然后给认识的所有人推荐这里。
玩累了还可以吃点海鲜。
当然以白辛竹现在的能力,他是不可能有那么敏捷的身手,能够徒手抓到海鲜的。
是伊维特觉得幼崽应该饿了,给他抓了两只生猛的海虾,人鱼非常娴熟地用指甲取出虾肉。又是生食,庆幸鲜虾还好,不会有太腥的味道。
勉强吃完伊维特抓的两只海虾,白辛竹就摇摇头,表示不想吃了,对方以为他还不饿,就算了。
在漂亮的珊瑚礁中探索很消磨时间,大约下午三点半过后,阳光就不再那么强烈,这里变得昏暗起来。
白辛竹难以想象深夜的海水中会是什么样,他立刻紧张地回到伊维特身边,和伊维特说:“我们回去吧,我想回去吃熟食。”
带幼崽在这里消磨了大半天的人鱼,似乎在假寐,听到幼崽的请求,才睁开那双令人惊艳的眼睛。
里头并没有睡意,刚才出现在他身上的慵懒也一扫而空,他还没进食,腹部已经很平坦。
“今天想吃什么鱼?”伊维特过来将幼崽搂进自己怀里,一边向外游去,一边贴着额头询问。
白辛竹絮絮叨叨地算道:“家里还有一个大贝壳,一些海螺,我想要煲的海带汤还没煲呢,再捡几个鲍鱼吧?或者海参也行?你想吃什么?”
“旗鱼?”伊维特无所谓。
“那这样吧,我们遇到什么就吃什么?”白辛竹抬头看着对方的下颌,他发现无论从哪个角度,自己好像都会被伊维特吸引住目光……
“好。”伊维特顺着他。
短暂的几句交流过后,又是极为安静的路程。
白辛竹怔怔地被带着向前游,忽然好像有了一点答案,自己为什么明明知道不该和伊维特靠得太近,却还是忍不住受到吸引。
因为伊维特把他当成所有物在精心照顾着,而他这个孤儿,其实一直都渴望被拥有,被珍藏吧。
哪怕会面对被掠夺的风险,被禁锢自由的风险,还是选择装聋作哑,顺水推舟。
白辛竹垂眸自责,觉得自己真是个不坚强的人,或许等度过了适应新环境的阵痛期,会有所好转吗?
他希望有。
幼崽不知道在想什么,情绪品尝起来有点复杂,像即将下雨时微湿的空气,人鱼圈紧他,把彼此之间唯一的距离都剥夺,这不是无心之举。
大型鱼类绝不生活在浅海,下午四点钟的较深海层逐渐昏暗,能抓到旗鱼的地方更是如此。
今天伊维特怀里抱着幼崽,不能主动追击游泳速度非常快的大型鱼类,只能伏击了。
伊维特精心选中了一个可以埋伏的地方,吩咐幼崽:“我们要在这里等鱼经过,你不要动,也不要说话。”
埋伏吗?
白辛竹点点头,乖乖地伏在伊维特怀中,不过他很快又想到,自己贴着伊维特,对方还怎么狩猎?
他自作主张地要挪到旁边,对方却不肯松开他。
“不是说好别动吗?”伊维特分神应付怀里的幼崽,又和上次一样故伎重施,捡了一个海星塞给他。
白辛竹捏着海星,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很小声:“我这样妨碍你,你能抓到大鱼吗?”
听见幼崽的担忧,伊维特点点头,然后把他摁好让他不必思考这些。
既然这样白辛竹就不动了,他安安静静地靠着伊维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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