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叶栖竹给了一张玉牌和一件保命法器,就是为了应对这件事。
他本意是叫晋琅发现端倪便立即捏碎玉牌,叶栖竹这会有所感知。他赶来之前,保命法器也可稍稍抵挡一二,却没想小师弟还是差点儿就……
“亏得师叔出手,否则晋琅……”
叶栖竹想想就后怕,他最后言辞恳切,向山钶请令:“是栖竹思虑不周,险些害了小师弟,栖竹自请受罚,面壁思过。”
山钶一言不发。他面带微笑,望向那缕不成人形的玄息。
一挥手,玄息周身缠绕的那些褐紫色气息尽数化去,呈出一个穿着外门宗服的弟子。
“这是?!”
瞧着有些眼熟,晋琅记得…似乎在天梯的时候见过一面。那时他身穿紫袍,抓着晋琅的衣摆不放,求他带自己上山。
怎么一转眼,又成了外门弟子?
还有叶栖竹,居然也没有提及在天梯见过这名外门弟子的事儿。
怕不是捏牌捏多了,人脸一个没记住。
山钶这人性子懒,还护犊子,许多事若不是其他峰门峰主和长老们拦着,他已经将主事大权转交于叶栖竹了。
而且叶栖竹这番说辞,也不知道是不是山钶教他这么说的。
总之,山钶没有一点犹豫,挥了挥手,叫人把紫衣魔修带去牢狱关押拷问。
晋琅算是彻底摆脱了嫌疑。
迴渊从头到脚只起到当背景板的作用,知道是不靠谱的师兄有心折腾他。
他正欲离开,又被山钶叫住了。
“师弟且慢。”此言一发,在场所有人直起背,期待山钶真人接下来的发言。
连山钶本人都止不住笑。
他老神在在,扬了扬下颚,目标指向晋琅,话却是对迴渊说的。
“顺便把你的徒儿领回去。”
哦豁,来了!
在场众人屏息,视线悄然汇聚在粉色斗篷的少年与迴渊天尊身上。
迴渊天尊方驻足,未曾给过晋琅一点眼神。
虽声音冷冽,但算得上好脾气。
至少比对魔尊时要和气多了。
“师兄说笑,迴渊何来徒弟。”
山钶懒托腮,勾了勾手指,晋琅见状,赤着足走上前来。
粉色实在扎眼,再加上对少年影响深刻,迴渊虽然没看过去,却也大概猜出山钶说的是哪位弟子。
耳边,山钶道:“月前,师兄与小弟子打了个赌,他若能在一个月内筑基成功,便有师兄做个人情,将他荐于你门下。”
山钶歪着头,不经意流露出些痞气,他睨了迴渊一眼,继续道:“本是一句戏言,未曾想这位小弟子竟只花了短短二十二日,便成功筑基,还是…当着你的面。”
二十二日!
虽然大家伙心里都有了个大概的数字,但是亲耳听到山钶说出口,还是免不了惊讶。
迴渊终于看向晋琅。
只花了二十二日筑基,该是何等奇才?
他打量了晋琅好一阵,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对山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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