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大猫喵呼一声,膨大身形缩成一团巨大的绒球,径直朝另羞婳的额头砸去!毛球极具弹性,砸倒另羞婳后飞速弹升,又迅速缩小身形,蹦会萧闫庄怀里。
白衣少年趁机御剑离开。
风声凌冽,白衣少年驱着剑冲入一个断崖黑洞之后停了下来,即刻回神施法,又将洞口封了起来。从外头看,只会看到一面完好无损的石壁,根本不会发现洞口痕迹,但从洞口向外看,一目了然。
洞口正对着那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从这个视角刚刚好能看清宫殿横出部分悬挂着的那些东西……竟都是一具具残缺不齐,被风干了的尸骨。
叶栖竹与萧闫庄脸色一变,强忍了好一阵才忍住呕吐的欲望。
而晋琅落地,注意力却在大猫身上,眼底又淬上了一层寒意。
一人一猫配合得倒是挺好。
秋白六感通明,一下就觉出了晋琅那边飘过来的杀意,不知道自个儿又他妈哪里惹到这个大变态了,他寒毛直立,赶忙变回大猫,又扑到了萧闫庄的怀里。
小爷再多看你一眼小爷就是狗!
叶栖竹懂礼,他舒了口气,赶忙拱手施礼:“多谢侠士出手相助!在下叶栖竹,师承沧澜宗掌门山钶真人,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白衣少年并未他的自我介绍,他缓缓回身。
一如崖柏山上初雪消融,寒风料峭,却裹挟着些许暖意。
少年迴渊五官还未完全长开,脸颊还带着些许弧度,光滑软嫩,看起来很好捏。眼睛也更大一些,圆一些,但身上已然有了成年后的寒霜模子,表情清冷的很。
他还未开口,就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咕噜……”
“……”
他娘的。
晋琅耳根微微发红,眼神躲闪,一时间竟不知是装出来的,还是情真意切的窘迫。
一见迴渊就饿这个毛病他可能需要改改了。
“无需多言。”少年迴渊顿了一下,佯作没有听见,目不斜视地看着叶栖竹,“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叶栖竹作揖为礼,随后将他们进蛮窟里之前与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地阐述给迴渊。
末了,补了一句:“您可是迴渊师叔?又为何会在此处。”
迴渊真是从小冷到大,小时候那张脸也像冰雕塑,没有多余的表情。
他动了动唇,一个字符正要出口,又被那恼人的声音半路截断。
“咕噜噜…”
众人目光一同侧来,晋琅目光怯怯,压低了声,小心道:“师尊…我饿了。”
少年迴渊还是有些沉不住气,他轻易皱起眉,满目疑惑。
“你唤我什么?”
显然对收徒弟这件事,迴渊自己都很震惊,也难怪另羞婳会在听到这件事会绷不住了。
晋琅自是毫无惧意,他眨了眨眼,说道:“师尊呀。”
他忽然一愣,低头冥思苦想,眼底变戏法儿似的聚了一层薄薄的水意。
表现出肉眼可见的颓丧,晋琅垂着头,唇角下撇,委屈道:“师尊不记得晋琅了?”
大猫和萧闫庄被噎成哑巴,叶栖竹首先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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