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是他搞的鬼。
他想做什么, 有什么目的, 为何这么多年潜藏至此。
此人身上藏有太多迷题。
可老实说, 晋琅不想知道。
对他来说真相并不重要,或许会有人穷其一生寻找某件事或某件物的真相,但这人却绝不会是他。晋琅活久了,看多了,爬到顶端后,日子过得懒散,性格也不复从前那般恣意张狂。
该说不说,利剑锋芒尚存,却心系皑皑白峰。
人鱼魔尊胸无大志,只想畅游白峰清池,与心上人耳鬓厮磨,与同宗友畅饮一壶。
“你的伪装如此拙劣,还想得本座亲自指点?”他不打算回答萧闫庄任何问题,也不想再听他废话。
金色人鱼冷哼一句,沉声呵道:“迴渊何在!”
萧闫庄沉下眼眸。
他为此局谋划千年,若不是天魔双尊同番问世,他早就该达成了目的,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他啊。”青年修士一展臂,白色的大猫从手臂上越起,“你到地府去,同他相聚吧。”
它朝空中一跃,瞬间化作数十条流动的星河幕布,晶莹的纱帐旋在萧闫庄身侧。
似被被摆弄着,要往萧闫庄身体方向涌入,却又有意识的在抗拒着,不愿意向它靠近。
这股星光让晋琅皱紧了眉头,本能地感觉到一些可怕的潮动。
他听到热闹的凡世,人们欢歌载语。又瞧见遍地狼藉,焦土横尸。
四海八荒,无一处幸免。
“呃!”身后传来凌越海的轻嚎。
他的双目似乎承受不住这些流动的星光,只一眼就差点涌出了鲜血。凌越海连忙遮目,而这一幕便落到了晋琅眼中。
原来如此。
须臾间,晋琅便将事情都串联起来了。
大猫秋白不过是个衍生品,是为了接近他这只,他想要的,是自己的气运。
世间万物皆有气运。国有国运,家有家运,生灵身上的运势且多且杂。
能者无运终将败,弱者足运登紫霄。
这流动的星河不知承载了多少运势,那些生灵事物的下场都只有一个。
而多年前,晋琅也曾是其中一员。只不过提取他气运的老魔修道行不够,反过来还被他给玩死了。
也不知那流动的星河瀚海中,是否也包含着少年晋琅的气运。
万鬼城的引鬼纹,云隅仙渚的妖花术,说到底,都是一个偷取并积攒他人气运的盒子。萧闫庄适时出现在附近,却无力打开,所以故意抛出诱饵,吸引着哪个傻乎乎的倒霉蛋来做开盒师傅。
好巧不巧,都是迴渊。
晋琅还想到了另羞婳妖尊。
他根本就是借着万鬼城的便利,饲养另羞婳,窃其妖尊气运,纳为己用。
若往深了想,当年的双尊反目,一死一疯,跟他也脱不了关系。
萧闫庄想要将这积攒了千年的浩瀚气运融入体内,至少他想得挺好。大部分的气运依附天道,不愿将就在不属于自己的命运轨迹上,而小部分的却还是被萧闫庄纳入了体内。
晋琅怎么可能乖乖等到他全部吃掉,自是先出招,蓝火掠过,自断星河。
气运在萧闫庄周身游走,大猫秋白则化成巨形,拦在萧闫庄面前,为他争取时间。
晋琅冷笑:呵。看来他命里终须和猫一战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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