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堵,那位被称为铁血丞相的杭之为也绝不会允许。
霄罗阁与传统赌坊没多大差别,一楼挤满了嚷叫的赌客,甩骰子的声音噼里啪啦地此起彼伏。
“祖父,有人在哭。”
好奇观察着一楼的宁文睿注意到了角落里有人在跪地磕头,哭声断断续续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自作自受罢了。”宁妨轻飘飘地回了句。
“宁大爷就在天字二号房,老侯爷您请吧。”
上了二楼,这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楼梯两边都是雅间,只偶尔有琴声缓缓传出来。
楼下是好赌之徒聚集地,楼上倒像是文人雅客打发时间的地方。
天字二号房在左边走廊尽头,掌柜把人引到门口示意宁妨进去,同时抬手拦住了久君的步子。
“还请老侯爷的侍卫在外等候。”
宁妨回头,盯着掌柜的看了好半晌,看得人发毛下意识朝后退了两步,才冲久君点点头:“你在这等我即可。”
说完,抽出只手推开了门:“我记下掌柜的长相了。”
就是这一句,掌柜脊背顿时窜上层冷汗,心里满是被猎物盯上的骇意。
嘎吱——
门一推开,屋内浓郁的檀香味先冲出,让祖孙俩不约而同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懒洋洋躺在软塌上的宁于墨,而他腿边还跪着两个捶腿的丫鬟。
屋内琴音袅袅,小几上摆满美酒佳肴。
差人回府求救之人此时好不快活,哪有一点点被人胁迫而不能脱身之样。
别的不说,这份随遇而安的姿态还挺让人刮目相看。
“大夫人的银子送来了?”听到开门声,榻上背对着门的宁于墨转身,坐起时还撑了个懒腰:“额——让大爷我好等。”
“……”
背上的宁文睿也知父亲做错了事,一双眼睛牢牢盯着宁于墨转身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愧是天字号房,整个屋子的面积至少有四十平,宁妨不等宁于墨有动作,人已经大踏步走到了屋中间的圆桌坐下。
“爹!”
脑子启动良久的宁于墨终于反应过来,一个翻身跳起,期间抬起的腿还带翻了捶腿丫鬟。
这时候他哪顾得上穿鞋,人才下榻额上已经沁出层冷汗。
宁妨自受伤后已很少管他们几兄弟的私事,但对父亲的恐惧自小刻在骨子里,这会儿忽地看到人出现,心里又惊又惧,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我可当不起你的父亲。”
放下宁文睿,宁妨也撩袍坐下,顺势端起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水,似笑非笑地瞟了眼宁于墨。
长子样貌集合了他和柳氏的大部分优点。菱角分明的脸,黑发浓密,剑眉星目。
修长的身材此时微微弓着腰,做贼心虚的表情挂在这么一张俊脸上,怪异中还透着股诙谐。
“爹,我知错。”
方才脑中还是一片空白的话,此时宁于墨脑中满是糟糕二字飘过,宁妨的眼神摧毁了他最后一丝侥幸。
父亲是专门为了他而来……
“去把赌坊的管事请来吧。”
不管宁于墨怎么认错,宁妨就是不接他的茬,茶水一下肚抬起右腿用脚尖点了点他。
赌坊好吃好喝地把人供着,估计宁妨刚一进房间管事就收到了消息,父子二人说了不过几句,都不用宁于墨出去叫人,房间已经被扣响。
“请进。”宁妨出声。
推门进来的是个矮胖男子,未看清来人,脸倒先挂上了殷勤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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