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了,你可还有其他事?”
父子俩一问一答,多余一句话都没有,正事说完宁妨就要赶人,看宁于泓神情也丝毫没想要留下,摇摇头后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先走了一个后,宁妨又将目光投向信纸。
从信里看,宁灵芝不像是嫌贫爱富的样子,信里写到他身体不好时,信纸上还有几滴晕开的水渍。
边写边哭的女儿变卖大半嫁妆贴补娘家,无论如何都不应是个寡薄之人。
让他觉得有些奇怪的反而是宁灵芝小心翼翼将钥匙缝到衣裳里的动作,这明显不是为了防侯府的人……
既然不是防娘家,那只有可能是防婆家。
“张家……”
摩挲信纸的手指最终指向了信中夫君二字,宁妨食指用力一点出声:“久君?”
咯吱——
“侯爷。”
久君魁梧身形几乎是挤进了微微敞开的门缝。
“你派几个人监视张家的一举一动,若是有任何消息随时来报。”
“是。”
久君来去匆匆,得了命令后又悄声离去,从头到尾主仆二人都没关注到旁边张大了嘴的宁于墨。
门再度被合上后,宁妨才从他身边扫过:“你还杵在这作甚?”
宁于墨:“……”
“儿子这就回去。”
如蒙大赦的宁于墨心里乐得就差没哼起小调,他以为自己逃过了一通责骂,转身离开的步子都跟着轻快了许多。
宁妨才不管他心里作何想法,趁人开门时又高声把宁城喊了进来。
“买来的辛未一家何在?”
“就在书房外候着。”
“将辛未兄妹叫进来,其他二人先让他们下去休息。”
对于辛老爹夫妻的安排要取决于辛未兄妹到底能成为什么样的存在。
若是心有不甘,就算能因卖身契把人留下,也不敢重用。
毕竟……宁妨他可不是真打算买个跑腿的下人。
折腾了一整天,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书房内只余几盏烛火照亮。
辛未进得门来最先看到就是宁妨隐在书案后那张忽明忽暗的脸。
兄妹二人不约而同地顿了下,互望两眼后才并排走到了书案前。
“大胆!怎敢直视主子的脸。”宁城一声爆呵。
“辛未拜见侯爷。”
“辛兰拜见侯爷。”
不管心中愿不愿意,二人深知眼下他们的身份,宁城话音刚过双双就弯了膝盖跪下。
“你们都起来吧。”宁妨身子往前倾了倾,颇有兴趣地朝二人抬了抬手:“你就是辛未?”
“回侯爷的话,在……小人是辛未。”
“听说你武艺超群?”
“……”
辛未只拱了拱手没张嘴,这就算是直接承认了确有其事。
宁妨失笑,既为他的清醒也为其自负。
“那你可猜得到本侯买你回府有何用?”
“为仆。”
简简单单两个字说完,辛未就抬头直视宁妨的双眼,他不相信面前这人只是想买个看家护院的下人。
“是也不是。”
闪烁的烛光下,辛未瞳仁中一簇火苗跳动着,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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