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意总是弄人,芮家故意散播芮文萱容貌出众的传言,本就到处搜刮美人的建隆帝怎会放过,没多久便借着陪伴公主之名将人召进了宫里。
这一进去过了三个月人才出宫,伴随她回府的还有道封妃圣旨。
噩耗袭来,宁于泓犹如遭遇晴天霹雳,年少轻狂下趁夜翻入芮府后院想寻个究竟。
那夜两人说了什么宁妨不知,只是没多久坊间就传出了宁于泓与皇帝抢女人的流言,最后甚至传成他爱而不得故意败坏贵妃名声。
深受流言困扰的宁于泓连书院都待不下去,足不出户地躲在怀缇院足两年,直到皇帝突然赐婚。
“那日你见到人,可是说了些僭越之话让人偷听传出去了?”宁妨问。
“文萱说入宫是心甘情愿,儿子见她眸中神色不似作假,便未多言一句便离开了。”
提起这件破事宁于泓就委屈,他进去拢共就问了两句话,从头到尾都未有越矩行为。
而且这事就芮文萱与其两个贴身丫鬟知晓,流言是从何处传出去他到现在也没想清楚。
“她是自愿进的宫?”
“是,文……萱贵妃亲口承认坊间流言都是她亲自放出去的,而且言明宫内泼天富贵眼见才为实,她若是诞下皇子……”
懵懂少女见识到迷乱心智的无尽财富,加之长辈们在耳边孜孜不倦地描绘那近在咫尺的无上权利,她心甘情愿踏入皇城,一步步走上了贵妃这个位置。
宁于泓深知两人已渐行渐远,虽心底伤感,却冷静克制地祝福了她,最后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芮府。
谁能想到流言莫名传出后越演越烈,躲了两年后竟然还被翻出旧账。
“为父再问你,你现在可还心仪……萱贵妃?”宁妨沉声追问。
“不!一点都不。”宁于泓拍打着水面,语气不善地加重着这个字。
“你回房去把那副画像送到为父这来,既是皇上御赐之物,那就挂在我书房好了。”宁妨要笑不笑地一拍他脑袋又道:“若不是你嘴笨,府里又怎会有这些传言?”
“……”
不善言语的宁于泓就吃亏在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这会被宁妨揶揄,喏喏了两下也没挤出句话反驳。
他不回,反倒是中间的木桶里传来噗嗤喷笑声,宁于墨辛苦忍耐许久,这会见宁于泓吃瘪,终于放弃装睡睁开眼转头。
“真是笨,连向父亲告状都不会。”
一个人出声,屋内接连几道笑声齐齐爆发,宁于泓这才发现屋里的其他几人早不知何时都转醒,再看宁妨,发现人笑眯眯没吭声就知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哈哈哈——”
“嘿嘿!二叔头顶冒烟了。”
“这是气得七窍生烟了吧。”
“你们两个小的竟敢取笑二叔,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们。”
越发猖狂的笑声完全无视了宁于泓的咆哮,没人注意到宁妨回到大锅前重新提了滚烫药汁和一瓶有些眼熟的药丸折回。
宁城娴熟地从袖口拽出两坨棉花塞进耳朵,只静静看着笑得最夸张的宁于墨猛然变了脸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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