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不想救大小姐的样,忙私下让丫鬟回侯府去找侯爷。
巧合得是丫鬟才侧门就被门口一直等着的宁雷看到。
至于宁雷脸上的伤,是他拼命往侯府跑一路上摔的。
“……”
左侍郎张家的府邸离着南阳侯府大半个宁江城,平日里马车出行都需两盏茶功夫。
可宁雷伏在那侍卫背上不过半盏茶,才将将回禀完张府的消息,写着侍郎府的门匾就已出现在眼前。
“去敲门。”
宁妨指了个侍卫前去敲门,自己也提步紧随而上。
砰砰砰——
寂静的夜晚,敲门声响得震掉了门头上的雪,且敲击声没有停顿,很快就引起了一阵狗吠。
这样大的动静当然很快就有人听到,守门的小厮骂骂咧咧地来开门。
门刚开了条缝,宁妨抬腿踹去,人已经大步流星进了大门。
“你们是谁?胆敢夜闯侍郎府。”小厮捂着撞到的脑袋,高声地吼道。
“去告诉你们张侍郎,南阳侯府宁妨来看女儿了。”
一声冷冷地宣告打破了侍郎府的安静。
身披黑色大氅的侍卫队无声路过,腰挎的长剑被雪反射,银光擦着小厮的脸划过,吓得他叫人都忘了。
而只来过张府前院的宁妨依旧在疾走,不用谁带路,他好像知晓宁灵芝在何处,没多会就已领着人走到了一处偏僻的院门口。
院门大开,随着宁妨走进,浓厚的血腥味飘来。
他穿过连廊,径直走向一处亮着烛火的屋子,厚重门帘内时不时有丫鬟端着血水走出。
而屋外竟一个人都没有。
张府次媳生产,张府上下竟无一人守候,哪怕是当年非卿不娶的张旸光也没在场。
“春翠何在?”宁妨提高音量朝屋内一吼。
“小姐你再坚持下,侯爷来了侯爷来了。”屋内有带着哭腔的女声喊了几句,而后一个黑影冲向门口,满脸泪水的春翠冲了出来。
“侯爷您可来了。”春翠身子瘫软,扑通一声跪下,哭着指了指屋内:“小姐她……小姐她快不行了。”
“张家人来了一个也别放进来。”
宁妨解开大氅,转头朝宁雷交代,然后步子一提就这么撩开帘子进了产房。
屋内血腥气更重,产婆见到个男子进来,吓得高声尖叫起来。
“男子怎么能进产房?快出去快出去。”
“我不进来女儿死了都不知为何!”宁妨冷冷扫开二人的手,立在原地根本没有出去的打算。
屋子分内外两间,屋内已经没了动静,而本该在接生的产婆却坐在外间的长桌边发呆。
这是直接放弃了……
宁妨似笑非笑地瘪了眼慌张的产婆,眼底因眼前的情况凝结起层寒霜。
“你跟我进来。”
说着,一个箭步跨上,右手翻转间抓上了方脸产婆的衣领,另一个原谅产婆还想跑,只听他冷冷一笑提高了音量:“若是有人冲出产房,格杀勿论!”
“老婆子不是不想救二夫人,可是孩子横在夫人肚中,根本无法生下来。”方脸产婆深觉不妙,连连求饶。
“想活命的话就按照我说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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