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榻,一觉醒来,竟莫名其妙地就多了个妾室。
为此,宁于砚没少被兄弟们鄙视,他每每想起都觉着憋屈无处诉。
若是今日罗家再敢将注意打到他身上,宁于砚发誓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当然,他也没忘了要好好表现好回去要奖励。
“大哥,可想好回去要何奖励?”
“奖励?”宁于墨拽出帕子擦拭着脖颈上的水,经宁于砚这么一提醒,还真认真地考虑了下。
今晨出门时宁妨可说了奖励可以由两人自己提出,若是没什么选的,再由他选。
可想来想去,宁于墨觉着这世间的金银在宁妨私库里的那些奇珍异宝前都黯然失色,他想进私库亲自挑选。
但也只是想想便罢,他可不敢开这个口,戒尺抽到背上的痛疼还是能避则避为好。
“咱们见机行事吧。”宁于墨下了决定。
“你是怕父亲揍你吧。”宁于砚无情戳穿长兄的鼠胆,说完还故意斜了目光嘲笑道:“胆小。”
“那你提,反正其中有一半是你的。”宁于墨还巴不得躲在后面瞧热闹呢。
宁于砚:“算了吧,我也怕疼。”
“……”
母女两不知在屋内又说了些啥,两人等了小个时辰,罗氏这才掀开门帘抹着泪走出来。
而廊下的两兄弟此刻……正在核对收回来的银票。
宁于墨烦躁地将厚厚一叠银票塞到宁于砚怀里,不耐地表示:“你数吧,我数不清。”
“方才不是你主动提出要管银票?”话是这么说,宁于砚还是接过银票老实清点起来。
万一真出了错,眼看要到手的奖励可就泡汤了。
罗氏见怪不怪,走出来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幽幽舒出口气后回眸望向罗氏:“娘,我走了。”
“哦……好。”刘氏看着两兄弟。
罗家最辉煌时刘氏这个当家主母都没见过如此多的银票,而且她从女婿口中听到的数目分明是以千字为结尾。
且看两人神情,分明是一脸不屑,好似数着不过是白纸而已。
这南阳侯府的底蕴好似比她想得还要厚实。
不得不说,刘氏看得没错,就算宁于墨二人手中拿着的是十几万银票,此时对他们而言也不过只是数字而已。
比起银票背后的财物,他们更担忧数目对不上借据,所以才会越想越不踏实后干脆拿出来重新数一遍。
“不论以后遇到任何事,都让你公公和女婿拿主意,可千万别听你二叔母的话,切记切记!”刘氏由加重了语气。
坊间传言刘氏多少也有所耳闻,南阳侯府的复起对女儿来说是好事,她不能任由弟媳再坏事。
就是……
再回头望了眼像是水做的幺女,刘氏只得一声轻叹,歇了再交代的心思。
***
一行人穿过后院,由刘氏亲自将女儿女婿送到了前院。
“岳母放心,您交代的事,小婿牢记。”宁于砚沉着脸,语气已有些僵硬。
堂堂书香名门,不想着好好科考入仕,反倒尽钻营些男盗女娼之事。
罗氏二叔母这回是直接将主意打到了宁妨头上,他们竟然算计起了南阳侯夫人的位置。
别说刘氏觉着荒唐,就连宁于砚两兄弟听完都想骂句:不要脸。
这得脸多大,才会觉着他们兄弟会亲手给自己找个继母。
“哼!”宁于墨就直接得多,朝前跨了几步走进前院,一进去就到处找:“辛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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