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手中握着的几道符纸嘟囔道:“我这是当爹当上瘾了……”
符纸是分发给几个儿子的传音符,若是遇到危险可联系他。
虽然一直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可宁妨不知怎的攥在手里就没放下过。
“汪汪汪——”狗吠声唤醒了沉思的宁妨,他随着声音追去,没多会就看到了一堵两人高的铁门。
门用铁浇灌而成,光是其泛着的银色光芒就能想到里面存放着贵重之物。
门右下侧从上至下挂着五把铜锁,宁妨忽地叹了口气:“还说不用灵力呢……”
丹田聚起灵力,宁妨指间轻触铜锁,咔挞一声脆响,铜锁断成两截掉落。
如此划动三下后,天空忽地凭空亮起一道金色闪电,接着从天边涌来大片乌云,轰隆隆的雷声在云后时刻准备劈下。
宁妨皱眉,连忙挥出两道灵力,而后收回封入丹田之中。
随着最后两道铜锁落地,天空中的闪电顷刻间消失地无影无踪,乌云散去,月光再度洒下,方才的一切就好似没发生过般平静。
“真是麻烦。”
使劲推开铁门,潮湿腐败中夹杂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宁妨随手抛出两颗夜明珠,让洞中瞬间变得亮如白昼。
堆到山洞顶的木箱子,满地闪闪发光的宝石,地上散落着几架板车。
再抬头一看,宁妨眸光瞬间冷了下来。
洞壁上挂满了代表身份的旗帜与木牌,有些还能看出残留的大片血迹。
“竟然当成战利品挂在了这。”
“呜呜——”金豆子感觉到了宁妨身上的杀意,夹紧尾巴小声地呜咽了两声。
宁妨垂手摸摸狗头,一声叹息后跳起取下了这些“罪证”
足足有上百面旗帜与木牌,中间还有两本官府文书,是几年前路过边南前往边西上任的两位县令。
十年寒窗苦读终金榜题名,可谁又能想到会埋骨在此山中连具尸骨都找不到。
再回头看这些财宝,可想可知土匪们是如何聚集起的这些巨额财物。
“既然收了你们的钱,那我就送你们魂归故里吧!”
宁妨做出承诺,挥手间将山洞里所有的财物都装进了戒指中,连枚铜钱都没剩下。
在山洞里不知耽搁了多久,反正等宁妨背着个大包袱进入内大门时,练武场已被或坐或躺着的人占满。
躺着的无疑是尸体,而坐着的人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宁妨一看,发现活下来的人大多是女人和孩子。
“侯爷。”
侍卫甲领着串人从巷中走出,剑尖还在往下滴血。
“这些人说是被胁迫上山的奴隶,属下辩不出真假,还请侯爷定夺。”
被带出来的人有男有女,队伍最后的甚至瞎了只眼睛,宁妨淡淡扫了他眼笑道:“把人带上来我看看。”
七人被带到宁妨跟前,一副大气都不敢出的害怕模样,再加上几人身穿的都是麻衣,瞧着倒真有些做仆人的样。
“你去换山门的郭老四。”
目光不过在这几人身上稍作停留后宁妨就没再看,反而是对侍卫甲做出了指示。
“你们蹲下别动,若真是平民,大人会为你们做主。”侍卫甲走前还好意地提醒几人。
几人真就默默蹲下,独眼男子就离宁妨不过两步的距离。
宁妨抬头看着巨大练武场中排列整齐的刀枪,嘴角忽地漾出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看目光好似已看得出神。
而那独眼男子心中确实也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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