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经变得团结和睦,三人都意识到了先前错误,父亲与叔父们也都没再提。
宁诗沩同样头皮发麻,不过她与姐姐不同,只以为自己无意间掰断辛先生长剑的事被发现了。
宁文睿神色担忧,他比弟妹们心细,再由前几日发现祖父头上的白发,整颗心都沉浸在忧愁中,此刻见宁妨像是交代后事一样把府中大事都交给了父亲叔父们,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而宁文熙则是心口狂跳惊疑不定,宁妨方才那一眼就好像什么都看穿了一样。
“二哥,你怎么了?”宁诗棋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宁文熙的袖子,担心地问道。
“无事。”宁文熙敷衍地回答着。
宁诗棋怯怯地不敢再开口,瞄了眼气氛低沉的大人们,当即放慢步子落到了队伍后。
孩子们都看出了宁妨的不同,宁于泓又怎会看不出。
世子之位到手的他完全没半分喜悦,盯着宁妨的背影看得出神,连宁于砚喊他都没听见。
“二哥。”
“二哥。”一声没反应,宁于砚又伸手拍了拍宁于泓的肩头,吓得他一个激灵之下才勉强回神:“何事?”
“你也觉着父亲有些不对?”宁于砚压低声音。
此言一出,几房人全看了过来,莫婉芸微微皱眉,细想之下确实感觉到了隐隐也有些不同。
除衙门之事外南阳侯府内的事宁妨几乎不再插手,就连罗长鸣与辛未都派给了宁于泓。
她们几房院中之事更是直接交由儿媳们自己做主,就连以往世安院安排在院中的人都统统撤回。
变化潜移默化,所以大家都没多大感觉。
此刻听宁于砚一问,众人才惊觉最前方的那道身影竟然有些模糊了起来。
宁于岳揉揉眼睛,宁妨的背影才再度重现。
“父亲可是有事瞒着咱们?”
“想必今日父亲招我们来就是为了此事吧!”宁于泓猜测。
不管今日宁妨招他们来所谓何事,可宁家一众大人此刻心中都有些沉重,他们更关心那道背影会不会一直在前方。
***
世安院书房。
书房正中间桌子上榴木心碗流动着若隐若现的光芒,随着宁妨走近,光芒逐渐从碗壁散开。
“祖父,这是何物?”
阿活见到发光的碗,心中高兴,脑袋凑近木碗想一探究竟。
宁妨伸手,直接捂住他的眼睛说了句:“小心眼睛。”说着,右手端起榴木心碗,让众人看个清楚。
褐色木碗上发出银光,淡淡草木香在厅中四散。
众人齐齐楞在原地。
“此碗为榴木心,日后便是我宁家的镇宅之物。”
有人吓得瞪圆了眼睛,有人则是腿都有些软。
宁妨示意大家坐下,而后袖袍一甩,砰一声巨响,书房大门使劲合上,屋内光线瞬间暗了些许。
这样一来,使得榴木心碗上的光芒个显得更加耀眼。
紧接着,房间墙壁四周升起层与榴木心同样的淡色光幕,众人骇然地望着他们全被被包围了这片光幕之下。
“我接下来说的事只可在场之人得听,你们先坐下听我慢慢说……”
“……”
众人落座,宁于泓面上努力保持着平静,心中掀起的滔天巨浪却一点都不比别人少。
且这样的沉稳随着一句句话逐渐碎裂开来,最终脸上只剩无以复加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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