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眼睛有问题的话。
如果不是她现在在做梦的话。
那、此刻、陈不恪情绪冷淡,懒阖着眼看得昏昏欲睡似的画面里,两条赤白的躯|体在月光下纠|缠的镜头。
确实是她想的那种片子没错吧??
“…………”
却夏眼睛疼。
她不知该作何表情,但还是依着本能反应转回来——于是就面向了沙发上的白毛祸害。
陈不恪的视线随着她方才的问题和转身,一同落向了荧幕,“你是问,我在看什么?”他停顿了两秒,声音懒懒哑哑地一抬遥控器,“唔,□□。”
却夏:“………………”
他好坦荡。
陈不恪:“一起看吗。”
却夏:“………………”
这是什么爆米花电影吗他为什么能够如此自然地邀请她?
本着输人不输阵的态度,却夏在诡异的沉默后慢吞吞地挪到陈不恪身旁。
“你刚刚是,边看边打电话吗?”
“嗯。”白毛应得很随意。
“你这个人的爱好,果然很,”她纠结了下措辞,“独特。”
“……”
对着小狐狸满脸写了“我很慌怎么办但我还要装坚强”的强作镇定的神色,陈不恪终于还是绷不住冷淡。
他偏过脸,轻声笑起来。
却夏木住:“你笑什么。”
“你明明想说变态,为什么要换成‘独特’。”陈不恪哑着嗓音转回来,说话时他半扬着下颏,仰睨着她,明暗的光影将他薄薄的眼角拉长得更锐利,明明带笑,却像是把沾血的刃刀。
却夏忽然发现自己错了。
刚刚过来前,她看着这边的昏暗里,沙发上像趴着只懒洋洋没精打采休憩的大白猫。
而现在,近距离被陈不恪眼底没再掩藏的幽黑情绪一慑,她才恍然分明——
这明明是只正按捺着扑猎欲|望却又忍得太狠,所以才显得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的大白…老虎。
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譬如他现在懒洋洋蜷着腰腹靠在沙发仰着她的这个眼神。
明明她在上他在下,却好像他随时都能一口吞掉她。
却夏刚停下的足尖慢吞吞往后挪了半步。
明灭光影将陈不恪的长睫勾勒得更细长清晰,他眼帘淡淡一扫,瞥过她后退的动作。
停了一两秒,大白老虎什么都没做,偏开脸。
“没事,”老虎懒洋洋将下颌垫回靠背上,没什么情绪地瞥着荧幕里交织的赤白,“饭在微波炉里,叮一下就好,你去吃吧,不用管我。”
却夏:“……”
但凡是个人,听完这话怎么还退得了第二步。
白毛祸害蛊人有一手的。
却夏攥了攥手心,浅咖色的眸子低了低,飞快从那人懒搭叠着长腿和松蜷的腰腹中间一扫而过。
陈不恪穿的是套松垮的家居服,某个地方的反应完全掩饰不住,他似乎也没有掩饰的意思。
而和身体反应截然相反的,白毛侧颜冷淡得兴致缺缺,显然也并不是解决的样子。
在开始升温的脸颊温度里,却夏又把视线慢吞吞横挪。
皓石台面在昏暗光线下折过缩小版极光似的深沉的绚丽,上面摆着的纸抽盒子和旁边空着的垃圾桶都在一眼可及的范围内。
却夏虽然没谈过恋爱,但基本的生理知识常识她还是有的。
即便此刻思路滞涩,她也大概能理解这是个什么情况。
“陈不恪。”
却夏有点庆幸,还好现在客厅是关着灯的,侧背对着荧幕的地方,光线就会昏暗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