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昊喃喃,“许鹤在国少队体测时的综合成绩排名第一,如果徐教练说的是真的,那就意味着他去年的第一是收着测出来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明乐迷茫,“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如果今天的队内友谊赛你没跟他分在一队,会被他再打哭一次。”陈明昊怜悯地看了眼自己的傻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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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阳伸出指尖戳了戳许鹤的额头,“注意你的身体,该休息的时候别给我不听话,直到了吗!”
许鹤连连点头,如蒙大赫地溜到傅应飞身边,长吁一声,“总算蒙过去了。”
“徐教练其实看出来了。”
傅应飞一时嘴快,说完才突然意识到好像说了点不该说的,当即转移话题,“喝不喝川贝梨水,我带了晒干的茶包。”
许鹤:……
“喝的。”
傅应飞转身就走,背影里充满了落荒而逃的意味。
许鹤在场边站了一会而,等温度合适的梨子水被塞进手心,才猛然反应过来,他是不是逐渐适应了傅应飞的照顾?
一年前刚重生的时候,他还会为小竹马忙前忙后的样子感到内疚。
一年来,就算他已经明确表达了这些事情他都可以自己做,傅应飞还是坚定不移地包揽了倒水、洗毛巾、挪位置的时候顺便把他的椅子一起挪走之类的小事。
搞得他现在接受傅应飞的水都逐渐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许鹤发着呆,不知不觉喝完了小半瓶。
回过神来的时候小体侧已经结束,徐教练正对着数据表进行友谊赛的分队。
省青队和省队基本上都是每个位置招了2人左右,正好分成四队,每个队分别和其他三个队伍各打一场。
一个队打三场比赛,然后计算个人积分进行单项排名和综合排名,进而进行正对性训练。
往年,要想在训练时记录积分只能靠副教练和教练在场边奋笔疾书。
这种繁琐的记录方式意味着教练需要牺牲更多的注意力在得分的选手的身上,这会使教练忽视队伍的整体性,导致一个队伍的队员好的更好,差的更差,两极分化严重。
很多教练在使用一两次之后就不再用,没有“特殊软件”和“计算机技术”从旁辅助,这种举动几乎劳而无功,收益极差。
但如果要引进软件,意味着各个队伍还要专门引进和培养使用这套技术的人。
这些人既要懂排球,还要会计算机,同时还要有各类大赛的技术统计的实战经验,条件十分苛刻,聘请费用也高。
国排实在太穷,没有国外那么强大的商业体系和赞助体系,这种高新多面技术人才根本聘请不起,更别说每个省队送一个。
但徐天阳作为华国第一批见过世面的教练,在引进技术方面像成为了第一个急先锋。他甚至为了此专门去学了计算机,自费租用了Data Volley 4(Media)软件。
他抱着刚买的计算机坐在场边吆喝,“来来来第一组第1队对第2队,穿好你们的荧光小背心,上场上场!”
许鹤、傅应飞、陈明昊和另外四个省青队u23组的成年人一队。
其中一个被分进来的显得有点不开心,“哎……今天不会输一路吧?”
“怎么了?”
“许鹤好像半年没打比赛了,他还是二传,虽然之前他在洲际上表现很好,但毕竟是半年没打了……”他唉声叹气,“我不想一直输,按照徐教练的训练方式,输的队伍肯定会有惩罚……说不定之后还得加练。”
“你别这样,人家才13岁,你都快23了,不知道照顾小朋友?”他的队友歉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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