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童男童女了,既然你馋我我馋你,咱……来个暗度陈仓?”
“什么暗度——!!!——咳咳咳咳咳咳!”
原还冷着脸的谢慎礼仿佛被呛住,咳得惊天动地。
顾馨之心虚不已,赶紧上手给他拍胸,一边拍还一边吐槽:“哎呀你好歹也是上过战场当过太傅的人,怎么这么不经吓啊。”拍了两下,发现某人胸肌好特么结实,偷偷按了按。
谢慎礼刚缓过些许,就被那放肆的爪子惊得再次咳了起来。
他咳得脸红脖子粗,还不忘伸手握住顾馨之的手,狼狈不堪道:“你、咳咳、你干、咳咳咳咳咳什么?!”
顾馨之恋恋不舍地瞅了眼他胸膛,理直气壮道:“我这不是给你顺气嘛。”
谢慎礼:“……”
顾馨之动了动手:“喂喂,疼啊。”
谢慎礼触电般放开她,犹觉不足,又急急退后几步,震惊地看着她:“你、你怎能这般、这般胡说八道?!!”
顾馨之眨眨眼:“我哪有。我很正经地再跟你提议啊,这样多好啊,又不用担心名誉——”
“休要胡说!”谢慎礼涨红着脸,视线躲躲闪闪,就是不敢看她,“我、我还有事——我去安排扎营你待会找人过来给我们指指路我明天一早就出发——青梧走了。”
一长串话不带停顿,话未说完,他已逃也似的转身离开。
顾馨之:“……”
下一瞬,她爆出惊天大笑。
将将走出数步的谢慎礼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顾馨之笑得打跌。
谢慎礼走得更快了。
紧跟在后的青梧莫名其妙,听见动静,不停回头看顾馨之,又去看自家主子,却半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
顾馨之心情愉悦地回到住处,也不慌梳洗更衣,找来徐叔,让他帮忙准备谢慎礼那帮人的食宿——总不能真把人扔到野地里睡一夜吧。
徐叔唬了一跳,赶紧出去张罗。吃的庄子尽有,住的,他打算找村里人借几间屋子。
顾馨之由得他去倒腾,她转头去翻库房。
为了这次上山,她提前准备好了驱虫蛇用的雄黄粉、止血的药粉和煮过的布巾,全部打包送过去给谢慎礼。
结果,除了雄黄粉,其余都让徐叔带回来了。
顾馨之听说谢慎礼不要药和布巾,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只让人将东西摆在显眼处,预防万一。
倒是徐叔有些担心:“老奴去村里问了几户相熟的人家,匀出了几间屋子,但谢大人却不去,只在村北那片草坡地歇着……这可怎么办?”他习惯喊谢大人,一时半会也改不了口。
顾馨之无所谓:“这种天气也冻不死人,他们不住就不住呗。”谢慎礼这人极有主意,他不愿意,自有他的道理。“别担心,吃的喝的送过去就行了,水记得烧开了晾凉,别让他们喝生水。”
自打她穿过来,家里上下,全都改喝凉白开。刚开始下人们也颇有怨言,顾馨之坚持,他们也不敢违逆,如今倒是习以为常了。
故而,徐叔半点也不诧异,只是点头:“奴才省得了。”
顾馨之便丢开不管,转去翻谢慎礼让人带回来的几车薯莨。
许氏比她早知道一会,这会儿已经兴奋地准备煮莨水。
顾馨之哭笑不得,赶紧制止她,让她先去忙活新品——她还得过一遍,看看数量、质量,回头好给人回相应的礼……约莫是对等不了了,这些薯莨有钱都买不着,她怕是回不起了。
唔,可以肉偿!想到那摸过一把的结实肌肉,顾馨之暗乐,到时也不知是谁赚了呢。
带着愉悦的心情,她开始干活。
晚饭自不必说,确认谢慎礼那边有吃的喝的,她就打着哈欠去洗漱睡觉——来这里久了,没有夜生活,都习惯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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