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的拳拳盛意。”
顾馨之:“……好好说话,不要一口一个为夫的。”
谢慎礼微微皱眉:“我是你夫君,为何不能自称为夫。”
顾馨之假笑了下,站起来朝他福了福身,温温柔柔地道:“妾身明白了,妾身往后也会规规矩矩、客客气气的,望夫君多多体谅。”
谢慎礼:“……”
顾馨之抽出帕子,甩了下,掐起嗓子:“或者,夫君喜欢妾身用哪种语调与您说话呢,这般娇滴滴的,夫君爱不爱啊?妾身都可以哦~~~”
谢慎礼:“……”
顾馨之将帕子甩到他脸上,矫揉造作道:“夫君呐,你说句话啊,妾身等着呢~~~”
谢慎礼握住她甩动的手腕,视线扫向目瞪口呆的婢女。
夏至打了个激灵,立马拉住水菱退出去,还贴心地关上门。
顾馨之听到动静回头:“诶?你们怎——你干嘛?”还不忘掐着嗓子。
谢慎礼将人按坐在自己膝上,揽住她,无奈道:“别这样,好好说话。”
顾馨之轻哼一声,掐他胳膊:“是谁先文绉绉,一口一个为夫的?”
谢慎礼好脾气:“我往后改掉。”
顾馨之这才作罢。
谢慎礼问她:“你今日出去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说出来,我帮你参详参详。”
顾馨之迟疑。
谢慎礼语气低柔:“你我夫妻一体,有事我也躲不过去,何不摆出来俩人商量着应付?”
顾馨之:“……”她主要是没过自己那关。
谢慎礼轻抚她后背,若有所思:“是不是与我有关?若是的话,更要与我说道。”
这话是对的。顾馨之踌躇片刻,软了下来:“那我说,你改改?”
话还没说呢,就给他盖棺定论了?谢慎礼哭笑不得:“说说,为夫、咳、我做错了什么?”
顾馨之想了想,扶着他的肩膀,小声道:“人命是宝贵的,若是奴仆做错了什么,发卖了便是了,不要打死人行吗?”
谢慎礼:“……”他顿了顿,语气不变,“为何这般说?”
顾馨之装了半天温柔小意,这会儿压不住了,反手揪住他衣襟,机关木仓似的喷道:“你装什么死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做得很溜啊!当着我面说会注意着点,转头就把人打死?人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给你赔命?你当你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西北大将军呢?!”
被喷了一脸口水的谢慎礼:“……”
顾馨之揪住他衣襟的手晃了晃:“说话啊,你不是很牛的吗?这会儿敢做不敢认了??”
谢慎礼:“……”他拢住衣襟上的爪子,握在手心,问,“你今儿去尽欢了?”
顾馨之挣脱不开,另一手用力戳他肩膀:“怎么?你那酒楼不是交给我了吗?还是你只需我担着名头,这样你就可以在背地里烧杀抢掠、作奸犯科,以后出事了,直接拿我顶罪?!”
……越说越荒谬了。谢慎礼皱眉:“你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顾馨之:“那你瞒着我做什么?我都已经开始考虑往后要怎么和离跑路了!”
“胡说八道!”谢慎礼板起脸斥道。
顾馨之半点不惧他,还去掐他脸:“那你自己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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