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道,“你俩是我的丫鬟,往后这种事应当禀我,我给你们撑腰。我既承了你们的伺候,自当扛起这份责任,别尽想着给我省麻烦。”
夏至跪伏在地,低泣不止。
白露眼眶早就红了,闻言跟着跪下,磕了个头。
顾馨之叹气。
……
回到家,顾馨之立马让人去喊府里的大夫。
大夫前脚刚到,苍梧就匆匆过来。
“出什么问题了?夫人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顾馨之现在看他哪哪都不顺眼,瞥他一眼,径自招呼大夫给夏至把脉。
苍梧诧异:“夏至姑娘怎么了?”
被按坐在椅子上的夏至忙要起身:“不是——”
“坐着。”顾馨之按住她,“刘叔,麻烦你了。”
刘大夫拱了拱手,坐下,伸手搭脉。
苍梧看看夫人,又看看坐立不安的夏至,摸摸鼻子,闭上嘴等着。
半晌,刘大夫收回手:“夏至姑娘并无大碍,只身体有些亏虚,调理一番即可。”
顾馨之微松了口气:“好,劳烦刘叔开几副药,不拘什么,只管把她身体调养好。”
刘大夫点头,行至一边写方。
写好方子,顾馨之想想又不放心,又让白露也诊一把。
好在,白露问题不大,只是姑娘家惯有的小毛病,只让每月喝两次姜茶就可以了。
苍梧笑呵呵:“这是排队看诊呢?刘大夫,要不要给奴才也把把脉?”
顾馨之:“你身体倍棒,不用看。”转向白露,“送送刘叔。”
苍梧:“……”
刘大夫忍笑,拱了拱手。
白露将刘大夫送出去后,顾馨之才转回来,朝夏至道:“待会你拿方子去库房取药,缺了什么,去外头买,走我账上。”
夏至红着眼福身:“是。”
苍梧看看她,再看顾馨之,决定避开身体问题,问正事:“夫人,明儿是不是按照原来计划出发?”
顾馨之终于正眼看他:“先生才刚摔了,走什么走,过段时间再走。”
苍梧顿时急了:“这伤筋动骨一百天,没两三个月,老先生都好不利索,咱可不能一直等着啊,回头您肚子大起来了,您想走,奴才都不敢送了。”
顾馨之:“哦。那就在京里生啊。”
苍梧终于察觉不妥,小心翼翼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顾馨之朝他假笑:“能有什么事呢?”
苍梧:“……”别这么笑,他瘆的慌。
顾馨之知道苍梧就是个听令的,阴阳怪气了两句便作罢:“行了,开个玩笑而已,等先生情况稳妥了,就出发吧。”别的不说,她还要去找老谢算账呢。
苍梧微松了口气:“那奴才去跟高护卫说一声。”高护卫,高赫,是府兵领队,这回护送顾馨之前往铖州,是由他带队。
顾馨之摆手:“去吧。”
接下来几日,顾馨之每日都跑去柳家,陪柳老夫妇用饭。当然,除了他俩,还有柳家人,还有各种闻讯而来的亲友们。
有人,自然就有交流。谁都知道谢慎礼已经去铖州上任,看到顾馨之,自然都会问上几句,比如孕期多少啊,比如何时去跟谢先生团聚啊,等等。
几天下来,顾馨之还没烦呢,柳老先不耐烦了,开始赶她:“你既然准备去铖州,就别耽搁了,赶早出发。”
顾馨之没答应:“你这还伤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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