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霁,那就是你家那位吧。”说话的不是别人,是顾府隔壁安顺侯府的世子祁牧,顾家几十年的邻居。
“伯母的眼光真好,长相跟你正相配,就是剽悍了些。”
顾恪决放下茶杯,睨他:“你不是有事商议?”
“是,有事!”祁牧收敛吊儿郎当的神情,巴巴望着顾恪决从窗边走到他对面坐下。
“这……我不是去了蜀郡那边吗?”
说着,他看了眼顾冬。
顾冬看向顾恪决,见他点头,才往门外去。
顾恪决喝了一口茶,道:“说吧。”
祁牧见周遭没有其他人了,挪着凳子坐在了顾恪决的身边。他抬手,沉重地拍了拍顾恪决的肩膀,一脸痛心。
“实不相瞒,我在蜀郡那边都听到在说你那啥了。”
“兄弟关心你,所以专门花了好久给你搜罗来不少偏方。要不用用试试?”
顾恪决眸色漆黑,“你说什么?”
祁牧摸了摸鼻子,盯着那刮人的视线飞快道:“这事关您家那位的□□,不能讳疾忌医。”
他说完起身,将东西往顾恪决身上一拍。“兄弟的心意,好好收着!”
顾恪决一脸墨色,冲着外面道:“顾冬,将人抓住。”
“世子,失礼了。”顾冬将撞门而出的人逮住。
顾恪决抓着一堆的纸往祁牧身上一塞,咬牙切齿。“我好得很,你留着自个儿用吧!”
祁牧喊:“顾云霁!我是为你好!”
“顾冬,捂嘴。”
“呜呜呜!”
*
顾柳收拾了人跟上元阿笙,等他停下,立马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少爷厉害!”
顾栖慢慢转着眼珠,眼神发直地瞧着蹲在墙角的人。默默道:“厉害。”
元阿笙抓着地上的木棍:“厉害什么啊厉害,惹到人了。”
顾柳:“怕什么,少爷去找主子啊。京城谁不怕主子。”
“不,我觉得要是追问起来,你主子怕是会将我直接交给人家处置。”元阿笙郁闷抓了抓衣袖,“此地不宜久留。”
元阿笙在身上掏了掏,将一包银子扔给顾柳。“给阿团送去,让他到时候直接回顾府。”
“我们也回去了。”
*
出门一趟,什么都没有买,但还是花了钱出去。
元阿笙本来想着给豆儿未来的夫子再准备些东西,这下好了,东西没有买成,反倒是惹到了人。
“邵阳酒楼是个什么酒楼,那少东家说得牛气哄哄的,像没人敢惹似的。”
顾柳摇头。“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元阿笙绕着熟悉的小路往院子去,“看阿团的样子,应该是跟那牛家酒馆很是熟悉。回去问问阿饼。”
……
“邵阳酒楼其实跟顾府比起来当然不算什么,但是邵家有钱,逢年过节便往朝中大臣们的府中送去。”
“家中女子也往那些人府中送。”
“就这些年,不知怎么盯上了牛家酒馆,隔三差五找他们家麻烦。牛叔原本那么好的生意都被他们家给毁得差不多了。”
“放在牛家这种小酒馆,自然是不敢惹的。”
阿饼蹲在门边,像吃了黄连一般,嘴里发苦。
因为他们家老爷子爱喝酒,尤其爱牛家酒馆的酒。一来二去,他们家也跟牛家有几十年的交情了。
听到今儿这事儿后心中不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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