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白色的毛发,好像刻着一个“白”字。
白?短短时间呢,黑喜鹊脑海中闪过好几只和白字有关的猫族。
这木牌上的字,是这只幼崽的种族?还是它的名字?
黑喜鹊正思索着,想靠近一点,再仔细看看,能取下来的话就更好了。
它放松了警惕,注意力全在予白的脖子上,没有发现自己现在离予白很近。
就在这时,予白猛然往前一扑,成功将毫无防备的黑喜鹊抓住,并且死死压住。
它十分兴奋,摇着尾巴轻轻咬了一口黑喜鹊的脖子,像捕捉到猎物一般。
随后,整个院子里的兽族都听见了黑喜鹊的惨叫声。
黑喜鹊浑身颤抖,这是它鸟生中最耻辱的一天。
它身为穹擎岗黑喜鹊一族的老大,竟然被一只不足一个月大的幼崽,一只瘦小呆傻看着不太聪明,种族不明长得像猫的幼崽,给抓住了。
而且这只幼崽还在它羽毛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记,这是对它的羞辱和挑衅!简直和那些可恶的猫一样讨厌!
听见黑喜鹊的惨叫,周围的幼崽和其他黑喜鹊全都停下动作,投来诧异或不敢置信的目光。
第一个完成任务的,竟然是予白……连格因和邬元都抓不住,它是怎么做到的。
同时震惊的还有黑喜鹊们,看着被瘦小白团子压住动弹不得的老大。
黑喜鹊挣扎了一下,奈何这个姿势它根本没办法挣脱。
它怒道:“给我起来!”
被抓住了还这么凶,予白轻轻哼了一声,就是不起来。
它抓到黑喜鹊,得让翁平过来看看,不然这只黑喜鹊一会儿不承认怎么办。
黑喜鹊很是气恼,它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予白刚才拿小木牌给它看,指不定就是故意的,就等着它卸下防备靠近。
小小年纪就会搞这些!然而规则就是不论用什么方法,只要依靠自己成功抓住黑喜鹊就行。
黑喜鹊憋着一通话没法说,最后还是翁平过来,予白才松开它。
翁平也十分意外,他认真看了看予白,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顶:“做得不错。”
予白可以提前去休息了,它在周围一众羡慕的目光下,开开心心去了院边的石头上趴着晒太阳。
其他黑喜鹊也得接着帮助幼崽们训练,纷纷收回视线。
被予白抓住的那只黑喜鹊也可以休息了,它飞到予白对面的位置,一对小小的红豆眼不善地盯着它。
然而予白根本不搭理它投来的视线,寻找到邬元和小狼崽的身影,关注着它们的进展。
黑喜鹊被无视,心里更加难受,忍了又忍,还是飞到了予白面前。
它挡住予白的视线,愤愤道:“你骗得我好惨!”
它现在甚至觉得,予白之前对它说的那些也全是假的,什么没有父母,不知道自己的种族,都是为了让它放松警惕的说辞罢了。
予白却不知道黑喜鹊的怒火从何而来,它没有骗过对方。
它也能隐约感觉到黑喜鹊对自己的敌意,从一开始就有了。
予白将下巴靠在爪子上:“呜……没有……”
它有一点委屈和不解,小心翼翼望着黑喜鹊,肉垫往前探,想碰一碰黑喜鹊。
黑喜鹊被这眼巴巴的目光一看,又开始动摇。
它说没有,应该是没有骗自己的意思……算了,这次算它认栽,跟一只幼崽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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