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这只黑喜鹊对予白这么好,又是倒水又是陪吃饭,完全像变了一个鸟族似的。
黑喜鹊注意到格因的目光,恶狠狠道:“看什么看?”
它还记着仇呢,这两只小崽子一点都不懂尊老爱幼,下手也太重了,它不想跟它们来真的,不代表就原谅了它们。
小黑豹收回视线:“……哼。”
它往旁边挪了挪,离黑喜鹊远一点。
予白终于吃完了食物,一边打着饱嗝一边喝水,最后舔了舔爪子。
它抬起头,看了看气氛有些紧张的黑喜鹊和格因:“呜?”
黑喜鹊又立刻变回了刚才的模样,歪着头问:“吃饱了?”
予白点头“嗯”了一声,跳下凳子。
几名兽人过来收拾碗具,予白环顾四周,发现邬元和垣奇去了院边,不知道在做什么。
它正要过去,黑喜鹊拦住它:“首领或许在谈事情,咱们不要过去打扰。”
予白听话地停住脚步,蹲下来望着那边。
黑喜鹊心里酸酸的:“你和你哥哥关系还真是不错。”
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要不是它年龄不合适,它也想当予白的哥哥。
格因在一旁插话:“是啊,不惜逃课也要找过来……”
它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声音戛然而止。
黑喜鹊“喳喳”笑了两声:“好家伙,原来是逃课跑出来的。”
格因急忙道:“我……我乱说的,你千万别告诉垣首领。”
垣首领不知道,等它们回去之后也就只挨邬首领和幼兽园老师的一顿骂,垣首领要是知道了,它们可能会再多挨一顿骂。
“放心吧,”黑喜鹊笑嘻嘻的,“我不会拆穿你们的。”
垣奇不知道正好,送它们回去的时间越晚,它们挨的骂就会越狠。
格因完全不知道黑喜鹊的那点坏心思,刚松了口气,就看见予白正看着自己。
“呜?”予白摇摇尾巴。
现在天色已暗,院子里亮了灯,予白虽然什么都没说,格因却从它眼里隐约看出了它想问的问题。
格因别别扭扭道:“没错,我也是逃课出来的。”
它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就算一周不去上课,也不会影响训练成绩。”
言下之意,它根本没把逃课当回事,就当作是出来玩一趟。
予白的尾巴又摇了摇,认认真真道:“嗯。”
它把头转了回去,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黑喜鹊说话:“格因,很厉害。”
因为还不能流利说话的缘故,这几个字它说得很慢,听着倒是十分清晰。
一旁的小黑豹尾巴僵住,慢慢翘了起来。
“喳喳,”黑喜鹊又在笑,语气很是欠扁,“真的吗?有多厉害?”
予白想了一会儿,憋出几个字:“……比我厉害。”
这的确是实话,黑喜鹊没有反驳,这时院边的垣奇和邬元一同过来。
垣奇看着三只幼崽:“这么晚了,不如明天再送你们回去吧。”
部落里没有多余的住所,但首领的屋子很大,加三只幼崽绰绰有余,把它们放在身边,垣奇也能更放心。
至于黑喜鹊,屋里没它的位置,垣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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