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它又听邬石说:“管理不足,决策不准,让你成功逃课,破例免了你和予白的惩罚,是我的过错。“
黑喜鹊能大摇大摆地从幼兽园把予白偷走,证明部落中的防守做得不到位,他们太松懈了,以为只要在穹擎岗中就不会出事。
而他当时的犹豫和思虑过多,没有再安排兽族追上邬元,不然当晚就能将它们带回。
让邬元成功逃课,邬石认为也有自己的一份原因,是他没有注意到邬元的情绪,如果当时多安抚几句,说不定邬元就不会偷跑出去了。
至于最后一个,则是他的心软,这同样是身为首领不该有的,哪怕是对自己的孩子。
邬石依旧没有解释更多,邬元基本了解它这位父亲的脾性,竟也能猜得七七八八。
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站在原地垂下尾巴。
“回去吧,”邬石声音低沉,让下属送邬元回房,“明天有客人来,早点起床。”
说罢他关上了门,继续待在武器室里。
邬石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跟着下属走了。
路上小黑豹一直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抬起头:“我和小白罚站的时候,父亲是不是也在?”
“是啊,”下属答道,“你们俩站在里面,我和首领站在外面。”
最惨的还是他自己,他才是那个什么都没干的,却因为首领不走,他身为值班的守卫,也不能走,于是一起站在院子外面吹风。
见邬元又不说话了,下属回想起刚才的一幕:“是不是觉得首领太严格了?我们倒是都习惯了……”
他跟了邬石好几年,邬元才出生多久。
不仅对别的兽族严格,对自己更严格。
小黑豹含糊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下属将邬元送到房门前就离开了,邬元推门进去,黑暗中响起予白的声音:“哥哥?”
邬元关上门,予白小跑着过来:“你去哪了?”
予白刚醒来不久,它睡得不踏实,一睁眼发现邬元不见了,正想去找它,以为邬元还在院子里罚站。
“跟父亲说了几句话,”邬元关好门,“你怎么醒了,头还疼吗?”
予白摇头:“不疼。”
它说着一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邬元领着它回到软垫上。
已经很晚了,予白头上长角的事,邬元打算第二天再告诉它。
两只幼崽相伴着躺下,予白很快再次睡着,邬元翻了几个身,也渐渐呼吸平缓。
—
第二天一早,邬元和予白被叫起来吃早饭。
它们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眯着眼睛洗漱擦脸,来到饭厅闻到食物的香气,才感觉精神了一些。
邬石坐在最前方的位置,难得以兽人的形态用餐。
予白昨晚头疼没怎么看清,这时候总是扭头看他。
邬石一抬眼,就和予白再次投来的目光对上,予白也不怕他,反而摇了摇尾巴。
饭菜还没有上齐,邬石抬手朝予白招了招:“过来我看看。”
予白后腿一蹬,跳到了桌子上,往邬石的方向去,它在垣奇那里就是这么干的。
邬石皱眉:“不许踩桌子。”
闻言予白乖乖停下来,回到了凳子上,又跳下凳子从桌边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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