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欺负你。”
他这话的意思像是说予白在第一部落里会受欺负,邬石默不作声,脸色几不可见地沉了沉。
予白却还记得,栎升上次就说过类似的话,结果还没等到它找邬元问一问,栎升就走了。
仿佛他只是性质上来了随口一提,实际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予白想不了那么多,不论哪只幼崽都拒绝不了出去玩,不过和当初一样,它还是想和邬元一起,最好再带上小狼崽。
最近邬元和格因的关系有所缓和,能再加一个格因,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予白认真问道:“哥哥去吗?”
栎升挑眉:“哥哥是谁?”
予白又说:“邬元……是我哥哥。”
这个回答完全出乎栎升的意料,他指着邬石:“邬元是你哥哥,那这位呢?”
邬石还来不及阻止,就听予白吐字清晰地喊道:“父亲。”
栎升抚摸予白头顶的动作停住,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
邬石隐隐头疼:“小孩子不懂事,跟着邬元乱喊。”
可是既然不承认,为何不纠正?予白住在邬石这里也是事实。
才没几天不见,白团子就多了个父亲,这下等到两个月的时间满了以后,邬石不肯将予白送走怎么办。
栎升还等着予白来部落陪自己玩,这样有趣的幼崽,他已经很久没碰见过了。
再加上今天得知予白能免疫毒性,让栎升更加惊喜。
他侧目看了一眼邬石,转过头来笑道:“怎么办,邬首领好像不愿意答应。”
予白明显有些低落的情绪被栎升看在眼里,他嘴角的弧度加深:“我无妻无子,不如收你做我的干儿子?你也可以叫我一声父亲。”
“嗷呜?”予白一下子抬起头,迷茫与隐隐惊喜的神色从眼中透出。
它还可以认栎首领做父亲?
予白单纯懵懂,多一个父亲在它的认知里就是多一个家人,没有其他更多的意思。
即使这位栎首领和它只见过几次面,它仍旧很开心,兴奋地摇着尾巴:“可以……吗?”
邬石眉间皱起的痕迹就没消下去过,他摸不准栎升究竟想做什么,但这种事情只要双方都同意,他没有阻止的理由。
栎升温和道:“当然可以。”
予白的尾巴摇得更欢了,前爪扒着他的手臂立起来:“父亲!”
栎升对它的乖巧很满意,也当真有了几分认真的神色,他从颈部解下一根细绳,从上面取下了一颗兽牙。
兽牙是第三部落首领的身份象征,一共有两颗,栎升将其中一颗小一些的挂在了予白的脖子上,和它的小牌子并列在一起。
邬石坐不住了,他知道栎升行事向来肆意,而他的举动似乎是来真的。
兽牙都给了,仿佛下一步就要立刻将予白带回自己的部落。
这是否太草率了一些?邬石犹豫着开口:“狮王要求……”
栎升为予白重新系好脖子上的绳子,一边整理它被弄乱的软毛:“我明白,吾儿还是先留在邬首领这里,等两个月后,我再来接它。”
他没打算现在把予白带走,还是按照狮王的命令来,勉强不算乱来。
邬石听着栎升对予白的称呼,眉间又皱成了几道。
予白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在两个兽人之间来回张望。
栎升抱着它站起来:“好了,父亲要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予白摇摇尾巴:“父亲,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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