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跟阿崽的情况不一样……”
他们之中谁都不是骨狼,垣奇对此没有发言权,小狼崽的情况还是得让利玔来负责。
至于疼痛,这是没办法避免的事。
小狼崽也说:“我没关系的……而且,我自己在这里也……”
它的声音越来越小,垣奇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没让它继续说下去。
邬元默不作声,要是能回去,它是不介意的,这里竟然连止痛药都不给。
只是它们今天才来,吃了一顿午饭就要走,恐怕不太好。
利玔更没想到一句没有止痛药,会让幼崽们排斥留下。
他的眉头再次皱紧,思索着先前记下的“与幼崽相处办法”。
“止痛药……”利玔沙哑的声音响起,“我会尽量安排。”
最终他选择了比较折中的办法,如果问过族里的医生,确认可以给小狼崽用止痛药,那他会提前准备好的。
他的妥协在垣奇的意料之中,惊讶地抬眼。
这利玔看着跟邬石差不多,竟然这么好说话。
予白扬起脸望着利玔:“真的?”
它个头太小,需要把头抬得很高才能看清利玔脸上的表情,利玔半蹲下来正色道:“自然是真的。”
予白这才稍稍放心,也对刚刚自己脱口而出的任性感到抱歉,走近蹭了蹭利玔垂在膝前的手:“谢谢利首领。”
利玔手一颤,偏头把左脸往一侧移开。
这一段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垣奇把三只幼崽一起抱在怀里,往来时的方向走。
下午幼崽们去住处逛了一圈,利玔安排的是首领的院子,又大又宽敞,并且得知在学堂上课,是每天都可以回来的。
对此邬元最高兴:“我们以后每天都可以一起回家了!”
不用再像幼兽园里时那样,天天住宿舍,能去的地方除了食堂就是院子。
幼崽的开心就是如此简单,回来前的那点不愉快很快全都忘了,予白和小狼崽跟着邬元在它们的新房间里参观。
这时候,小狼崽才终于解下背上的小挎包,想打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它咬住拉链打开,小挎包里装着好几个油纸包,里面包的都是零食。
予白也打开自己的挎包,也有一些零食,最底下放着几颗白色的小药丸。
小药丸予白再熟悉不过,这是它曾经吃过几次的止痛药。
它睁大双眼,喃喃道:“我已经不会头痛了……”
予白头顶的角几乎没有再疼过,前段时间只有做预知梦的时候才会觉得难受,但持续的时间短,不吃药也可以忍住。
而聊琴还是替它准备了这些,予白十分感动,心想自己不吃,还能留给小狼崽。
邬元最后一个打开,它包里的零食少得可怜,多出来的位置塞了一团棉布做的东西。
它把棉布倒出来,发现是一截小枕头。
幼崽睡的枕头又薄又软,而这个枕头还很长,邬元放在软垫上摊平,发现足足能睡下它们三个。
难怪它的包是最鼓的,邬元还以为母亲是对自己偏心,没想到……
至于零食,邬元一点都不在意,它是它们之中最强壮的一个,少吃点零食是应该的。
幼崽们在房间里玩了一会儿,挨个试了试小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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