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的放假和幼兽园一样,每次只有一天,明天予白得去上学,栎升想送它去。
“我猜,垣首领每次都会载你们飞过去吧?”栎升坐在软垫旁,背靠着临窗的墙,“可惜我没有翅膀,只能抱着你们去。”
“父亲,我们可以自己去的,”予白连忙解释,“不远,我们都认得路。”
栎升捏了捏它的爪子:“父亲头一回来,明天送送你。”
这事就这么约定好,予白趴在栎升怀里摇了摇尾巴:“父亲,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它想告诉栎升,它好像找到了自己的种族。
虽然还不能完全确定,但它想和栎升分享。
予白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它才收下栎升的兽牙不久,这时候提起自己原来的种族,会不会让栎升不高兴?
然而不等予白纠结完,栎升再次捏了捏它的爪子:“我知道。”
在予白惊讶疑惑的目光下,栎升解释道:“垣首领告诉我了。”
原来他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予白一跃而起:“是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那本书,叫什么兽录……”
这些栎升也知道,他耐心地听予白讲完:“嗯,阿崽也许真是白泽。”
连他也这么说,予白心里更激动,摇摇尾巴:“真的吗?”
“当然,”栎升正色道,“那本书虽是很久以前的,相似的特征却错不了。”
予白尾巴摇得更欢,突然间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垣奇把这件事告诉了栎升,证明他们两个已经见过面了,那关于它收下的兽牙……
予白的尾巴慢慢垂下来,小心翼翼问道:“父亲,你和父亲……没有打架吧?”
栎升眼睛都不眨:“打了。”
予白睁大双眼:“那、那……”
“没多大事,”栎升安抚道,“我未与他提前商量过,他生气是应该的。”
予白下意识顺着他的话问:“父亲没有受伤吧?”
栎升自动将予白的话当作是在问自己,话音顿了顿,垂眸道:“没有。”
他这样的反应,倒像是有……
予白紧张地查看他周身,没见到哪里有伤痕。
它心情微微复杂,缩起爪子:“父亲以后不要打架了……”
予白更不能说这事究竟谁对谁错,只希望他们不要再打架。
这一句话里的“父亲”,栎升又当作是在说垣奇,面不改色道:“再有矛盾,我会与垣首领解释清楚的。”
邬元和小狼崽听了全程,扭头互相对视一眼。
这两位首领……怎么比它们真正的幼崽还要幼稚。
等到该睡觉的时间,栎升整理了软垫,起身关灯。
屋子里陷入黑暗,他没有睡另一边角落的石床,而是变回兽态趴在予白枕头上方的位置。
不知过了多久,软垫上有个身影爬了起来。
是小狼崽,它悄悄起身来到门边,推门出去。
院子里亮着一盏稍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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