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扭头就跑,飞去和幼崽们说话。
垣奇被晾在原地,嘴角抽了抽,深呼吸几下,不和黑喜鹊一般计较。
他吩咐下属送些水和小零食过来,先带着幼崽们进屋里玩一会儿。
他是早上才知道黑喜鹊去接予白它们了,先前予白虽然和他提过几次,想带同学过来玩,但垣奇不知该准备些什么。
他这里也没有幼崽可以玩的玩具,便在屋里铺了厚厚的一层棉花。
棉花是真的棉花,没有用布装起来的那种,踩上去软软的凉凉的。
一见到满屋子的白色棉花,幼崽们惊住了。
小狼崽迟疑道:“这……原来垣首领每天都睡在棉花上吗?”
予白用爪子按了按棉花,整个爪子立刻陷了进去。
“我记得上次来,好像不是……”格因也呆了呆,试着往里一跳。
顿时,小黑豹半个身体都陷进了棉花里。
格因兴奋地弹起来:“这个好玩!”
垣奇在身后轻咳一声:“阿崽觉得怎么样?我特意让他们准备的。”
予白才从这一片白茫茫的震惊中回神,摇着尾巴:“我好喜欢!”
话音刚落,几只幼崽接二连三地跳进厚厚的棉花堆里。
这里的棉花都是挑了最柔软的,不掺半点杂质,像云朵一样蓬松,掉进去时又像带着一点弹性的软床。
予白从来没玩过这么多棉花,也不知是不是种族的关系,它和两只小黑豹是最兴奋的,不停往棉花里刨。
小狼崽矜持一些,没它们那么疯,却也在棉花堆里滚了好几圈。
小鳄鱼就比较难了,这棉花好玩是好玩,可是它个头太矮,又不能跟其他幼崽一样跳得那么高。
它站立起来蹦了几下,才让另一边的几只幼崽看见自己。
“小白!”小鳄鱼找准方向,扒开棉花冲过去,一抬头又发现予白不见了,“咦?”
它正寻找,予白突然从它脚下窜出来:“我在这里!”
予白的毛色简直和棉花一摸一样,它要是趴着不动,乍一看根本发现不了,唯有带着一点圈状花纹的角和一双湛蓝的眼睛稍微明显一点。
小鳄鱼被吓了一跳,慌忙站好。
它隐约悟到了这样玩的乐趣,便也学着予白藏起来。
它虽没有一身雪白的毛发,但胜在长得矮,往棉花里一钻,再找准时间蹦出来,也能吓别的幼崽一个出其不意。
幼崽们玩得越来越不亦乐乎,连零食也不吃了,玩累了就往棉花里一躺。
垣奇喊它们出来喝水,它们也磨磨蹭蹭不肯动。
他低估了这一屋子棉花的吸引力,幼崽们没来之前,还担心它们会不会喜欢。
最后还是黑喜鹊叫上几个小弟,用最小的纸杯子装了水叼进屋里,挨个将棉花里的幼崽们找出来喂一点。
予白喝了水,终于累得不想动了,它感觉比上课的时候围着院子跑五圈还要累。
可是棉花也太好玩了,等它回去,要让栎升也在屋子里铺上这么一层,还有利玔那里也要铺。
予白也想到了邬石,但很快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邬石那么严厉,肯定不允许它们在房间里铺这个。
予白躺了一会儿,其他几只幼崽累了,也纷纷靠过来瘫作一团。
垣奇去后厨给它们安排午饭去了,小鳄鱼翻身侧躺着,用羡慕的语气说道:“小白,你的父亲们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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