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它们也知道,这里的“玩具”不能乱动,是黑喜鹊的东西,开门只是让它们参观而已。
幼崽们都很自觉,一路往里走,最多只用爪子轻轻摸一摸,问问黑喜鹊这是什么东西。
黑喜鹊倍感欣慰,果然和乖崽一起玩的都是乖崽,它刚才还紧张自己的收藏品会不会被弄坏,现在看来完全不用担心。
它飞在最前方,偶尔介绍一下某个收藏品的名字和用途,还有它是怎么得来的。
这屋子里的东西这么多,黑喜鹊竟然每一个都记得清清楚楚。
什么从猫族那里抢来的小瓷碗,从猫族那里偷来的风铃挂饰,从猫族身上薅下来的毛做成的绒球……
幼崽们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全跟猫族有关……而且好像都不是正常得来的东西。
黑喜鹊越说越激动,叼着绒球当场表演了一个空中飞踢,仿佛将绒球当成了挨揍的猫族,还一边念叨着:“好久没打架,骨头都松了……”
等它活动完筋骨,重新将绒球放好,扭头见几只幼崽全都安静地望着它。
黑喜鹊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可能有那么一点不合适。
它轻咳一声,抬脚将绒球轻轻放好:“还想看点什么?”
幼崽们拼命摇头,格因说道:“不用了不用了……”
看来黑喜鹊去幼兽园授课的那次,还是手下留情了……恐怕整个幼兽园的幼崽一起上,还不够一只黑喜鹊揍的。
参观完了黑喜鹊的收藏品,幼崽们下楼在大厅的玩,后厨做了一些小饼干送过来。
一天很快过去,该送幼崽们回家了。
黑喜鹊依依不舍:“乖崽以后常来啊,一定要想我,我有空也会去看你的……”
予白不住点头,用前爪抱住它:“我们都会想你的,黑呜呜。”
它早已会说喜鹊两个字,却还是习惯这么叫,刚好成了它对黑喜鹊特别的称呼。
黑喜鹊低下头,用头上戴的小帽子蹭了蹭予白的角,它这样的举动,就好像自己也长了角。
巨窝放在草丛上,被太阳晒了一下午,踩上去是暖和的,垣奇也要送予白回去,他没再让予白到自己背上来,就让它和几只幼崽一起。
黑喜鹊们再次提起巨窝起飞,食魔鹫紧紧跟在后方。
回去路上,小鳄鱼不再怕高了,变得自在许多。
幼崽们玩了一整天,也困了,各自躺在巨窝上打瞌睡。
将幼崽们送到邬石的住所后,小鳄鱼的父母先来将它接走,格因背着小挎包自己回去,小狼崽留了下来。
邬元第一时间向兽人管家询问邬石的去向,得知他不在家,悄悄松了口气。
它还是以为予白不愿意认邬石当养父,不准备再提起这事了。
也是,予白刚来的时候就被丢到幼兽园,邬石也对它不怎么搭理,哪像予白的其他几个父亲。
邬元叹气,想让予白留在第一部落,看来还得靠自己努力了。
晚上,三只幼崽吃了晚饭,去院子里吹风消食。
邬石在此时回家,三只成年裂齿豹快步进来。
小黑豹猛然翻身坐直,喊道:“父亲。”
小狼崽和予白也跟着喊“邬首领”,邬石在它们面前停下脚步,身后的下属也停了下来。
“今日去第二部落,玩得如何?”邬石问了一句。
邬元老老实实答道:“很好玩,我们天黑之前就回来了,没有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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