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更红了。
金泽安松了手,面色恢复平静,他不想说,金泽安就不会多问,这是别人的事情,不在协议范围内。
……
这次过后,金泽安变忙了,两人很少碰面。他在金泽安的建议下,重新回到了校园生活,接着读大四。
公寓离他所在的学校不近,金泽安专门给他安排了司机,早上送,下午接。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大半个月,同一屋檐下,大半个月里见到金泽安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即便公寓常常只有他一个人,辛时川也永远保持回家就待在自己的小卧室。
此刻,他正看着课后的调查问卷发呆,重新学金融,还是提不起兴趣……
思绪飘飞,总也静不下来。
金泽安给他的卡,里面的钱他一分也不想用,满心都在想怎么才能把金泽安帮他还的钱补上。
几百万的数额是他现在想都不敢想的……
想还清,一年远远不够。
南浩下班早了都会给辛时川打电话,并不是说他对有钱人抵触,只是如今社会像金泽安这样的有钱人,生活习惯算不得好,他怕辛时川被虐待,所以保持联系。
“耗子,我想了想,要不接着勤工俭学吧,但这件事不能和金泽安说,他可能不会同意。”
南浩皱眉嚷嚷,“你出来工作?怎么?他不舍得给你花钱?”
辛时川因为他的反应发,笑出声,“没有,他给了我一张卡,但我不想用他的钱。还有蔡勇的那些,虽然已经还上了,理论上还是我欠下的,得补上,至少在这一年内补上。”
南浩这个人没有辛时川这么无厘头的善良,有好处他就收,这些就是他该得的。
毕竟以后离婚了,遇到对的人红本上可是二婚,说出去多难听!
“你就别给他省了,当作平常工作一样,和他结婚那天开始就该付你工资。”
“我……”
该怎么和南浩说,他其实有恻隐之心。即便到现在,他还是想维护对金泽安那点可笑又可怜的爱意,和别人没关系,是他一个人的执着。
他刚休学最难熬的那一整年,靠金泽安挨着,这种幻想无关在不在一起,是想着他就无端有希望。
金泽安只用了演讲的那一面,就在他心底种下这么深的影响,辛时川自己也意外。或许那天他真的绝望到了头,金泽安恰好出现,崇拜和喜欢不觉间滋生,支撑了他好久。
见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南浩也没逼他,话题转为轻松,“你该不会对他有意思吧?”
“我,我没有!”被猜中心事,辛时川心虚得说话都结巴,强行转移话题:“我决定继续兼职唱歌,但只能周末去,除了这份兼职,可能还要做些别的。”
“小祖宗,你都已经过上这样的日子了,能不能好好地利用一下资源,先别折腾自己了?”
南浩非常不理解他,不理解不等于不了解,知道拗不过他,退一步道:“你要非兼职不可,别去其他地方,就来咱们酒吧,熟的地方好办事,我也好照看着你。”
“我明天有空给源哥打个电话。”
正说着话,屋外传来响动,他猜是金泽安回来了。
知道听不到,辛时川还是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耗子,不和你说了,明天要上课,周末酒吧见,我先睡了。”挂了电话,辛时川轻手轻脚关了灯躺上床。
见不到的时候会想,能见到了又胆怯得选择躲避,尽量降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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