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浩当时没好意思问为什么要抱,是黎斯自己说的,姜知非当时醉后情绪激动,那个拥抱是安抚,没带别的情绪。
辛时川无话可说,感情的事干预不得,就像当初如果南浩来劝他不要和金泽安在一起他也听不进去。
他当着金泽安的面的电话挂了,捏着手机不打算还,就看着金泽安。
“我带你去楼下走走?”
“不去。”辛时川捏着手机躺被窝里,“我困了。”
“好吧。”金泽安躺下隔着被子抱着他,就这么躺了会儿重新起来去书房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辛时川终是没忍心按下110,自己和自己发脾气,把手机从窗外扔了出去,没听到砸下去的声音,他爬起来探身往下看。第一次发现这下面竟然是一片草丛,看着挺厚实。
琢磨着二楼跳下去应该不会怎么样,他当然不会在金泽安在的时候这么做。第二天暗暗等金泽安去公司,他起来罕见吃了早餐,再回房观察他们的活动轨迹,第三天就基本摸清楚了。
下午一到两点除了保镖其他人都会睡午觉,八名保镖通常也只在前门草坪看着。
他闭着眼从二楼跳下,疼了点好在只是几处擦伤。辛时川一股脑往后山跑,那里有高尔夫球场,有人就有下山的车。
这一切就和他想的一样顺利,没跑到球场就遇见了下山的车,一家三口同意载他一程,并热心地把他送到了家。
辛时川下了车心也终于落下了。想着一定要离开义城,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在义城。
大门的密码锁却怎么也打不开,半晌一位陌生男人从里边打开门,诧异看着他,辛时川比他还惊奇,“你怎么在我家?”
“你家?”男人蒙了几秒,遂说:“一个星期前租下的房子,你是上一个租客?房东不是说你退租了?”
辛时川皱眉:“我没有!”
男人连忙给房东打电话核实,原来有人一个星期前帮辛时川退租并赔偿了违约金。东西也一并收拾走了。
是金泽安...
辛时川点头,身上没手机,所有的证件都在家里,但都被金泽安收走了。他忽然觉得好累,挣扎也不想了,抬手拦了一辆车重新回山上。
金泽安在路口站着等他,付了钱牵着下车的人准备回去。辛时川抽出手,抬手给他一巴掌,一言不发走开。
金泽安抹了抹嘴角笑了,面色不改,严厉道:“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我养你们来干什么?”
五大三粗的保镖一句话不敢说,该说的在金泽安回到别墅都说了。
金泽安:“下不为例,以后不用限制他的活动,他想去哪里都可以,陪着就行。”
“是。”
再回来辛时川好似变了一个人,不说话也不吃饭,在床上能躺一整天。金泽安为此连着几天没出门,半哄半逼他吃东西,即便这样也没咽下去多好。
“叫颜医生来打营养针。”
金泽安面对面抱着人,强迫他看着自己,“小川,你这是在无声抗议吗?”
辛时川折腾几天身上没力气,懒得张嘴,拒绝地闭上眼睛。晚上金泽安进浴室洗澡手机放在桌上,辛时川想上厕所,手机亮了,他无意间瞟了一眼。
杨博。
这是小博的大名。他怎么会给金泽安打电话?
辛时川不确定想点开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个人,浴室门响,他连忙缩回手。
应该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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