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愿意又怎么样,话我都说出口了,总不好再捡回来。”
助理轻轻推开门,在金承望耳边说了几句。金承望挑眉,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儿子,考虑得怎么样?我现在的处境你也知道,死马当作活马医,光脚不怕穿鞋,辛时川已经到了,有一把狙击,远远地瞄准他。大家都是亡命徒,合作愉不愉快就看你这边怎么说。”
金泽安沉默了两三秒,“他在哪?”
“你的答案呢?”
“好。”
金承望一直志在必得,穿上助理递过来的外套,“羌华居,你的宝贝就在那。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机组人员和合同一并带来。对了,别让我看到警察,你爹我不喜欢。”
电话断得极快,听筒里一阵忙音电流,警车后座的技术人员合上电脑:“白队,他在羌华居附近。”
“知道了,”白时摘了蓝牙耳机,按下对讲机:“三队四队便装混进地标广场,剩下的先原地待命。”
金泽安让女秘书拟一份合同,随即关机了手机,“白队长放心,我会全力配合,也请你们无论如何先保证人质的安全。”
“金总放心。”
地标广场树荫底下围了好些老头老太太,下棋的下棋跳舞的跳舞,便衣警察悄无声息混入其中,足足陪着下了半个来小时的棋才脱身往里走。
金泽安开着自己的车直奔羌华居飞机的黑色滑行道。知道金承望丧心病狂,没想到到了这么不可理喻的地步。
他看到了辛时川。
反手绑在生锈的折叠椅上,套着灰色头套,浅色衬衫有刺目的血迹。
“金总,千万要忍住,不要冲动。”耳麦传来白时的声音,他在百米开外也看到了现场的状况。
金泽安急刹车停在别墅门口,右手边就是辛时川,他没看一眼,盯着被破开的别墅门,大声说:“要我请你出来吗?”
金承望腿脚不好姗姗来迟,被助理小心搀扶出来,身后陆续出来几个举枪的壮汉。
他戴了遮阳墨镜,仰着下巴扫了一圈问:“一个人来的?”
金泽安:“怀疑我?”
“你值得被怀疑。”
金泽安点点头,“我想也是,所以今天为了让你放心,我有个提议。”
“洗耳恭听。”
“换个人质,拿辛时川当诱饵恐怕你自己心里也没底,我换他怎么样?我比他值得。”
金承望边笑边咳,和身旁的助理炫耀,“看到没,不光是知子莫若父,我儿子也清楚他老子的担忧啊。是个好提议。”
金泽安:“我亲自过去放人。”
拿枪的壮汉过来搜金泽安的身,没发现武器又退回来。
金承望这才嗯了一声,“去吧。”
金泽安转身大步往辛时川的方向去。
白时蹙眉,问:“金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金泽安不答,嘱咐道:“他出来后麻烦白警官把人安全带出去,送到地标广场,有位叫乐谨逸的先生会在那里接他,他知道该怎么做。”
“金总,请你配...”
金泽安拿下耳麦捏碎了扔在地上。金承望看在眼里,心情愉悦地和助理说:“看到没,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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