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部分,只有这样他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楚氏大楼中,楚亦寒坐在会议室的上首面上的神色有些凝重,早在楚氏接手城北改造项之前他就已经在搜集北山集团早些年的信息,城北的混乱在早年间也算是人尽皆知,那灯红酒绿的场所在20年前非常普遍,但是随着近年来扫黄□□的力度越来越大,端掉了好几个大的窝点处理了一批典型之后,开始有了短暂的平静。
但是楚亦寒知道,再大的网也总会有漏掉的鱼,现在之所以风平浪静了,不是因为臭鱼被打干净了,而是因为有些会闻味儿的鱼躲起来了,而现在从蓄意谋害他的那场车祸开始,到那个红衣女尸莫名其妙地从天角大楼的18层跳下去再到现在大楼中发现了一个被埋在楼中二十多年的被分尸的尸体,他知道后面的大鱼坐不住了。
“楚总,PPT上的这几个人都是近十年来和北山集团有联系被判刑的人,其中声色场所的人最多,进去的由头大多是涉黄涉赌,被判的刑罚也是5-20年不等,由以三年前那次严打进去的人最多,但是从未涉及命案。”
楚亦寒靠在椅背上,凝神看着屏幕上的几人,这里头不乏在当年有头有脸的。
“近十年?十年前呢?”
邵阳立刻翻出了另外的一张ppt。
“十年前的都在这儿,这里面不得不提一句霍三爷,93年落网,94年枪决,干净利落,这人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可是城北响当当的大人物,在天角大楼盖起来之前城北最高的云来登大厦就是他盖的,干拆迁起家的,当年村子里的村民还都是守旧守土地的老思想,钉子户非常多,他为人狠辣,对钉子户使用暴力,不走的直接推土机推了人家家的房子,手下养的一堆的打手,值得一提的是,现在北山集团的董事长徐天胜在当年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喽啰。”
楚亦寒微微眯眼,他从小也听说过这位霍三爷,是个真狠的人,他和徐天胜交手了几次,他拿下改造项目算是赢了一局,但是转头徐天胜就送了他一场车祸,相比霍三爷那不要命的疯狗式玩法,徐天胜更像是阴沟里的老鼠,暗地里的一套玩的更溜。
楚亦寒坐正了身子,神色冷了下来。
“这一次的案子背后到底凶手是谁我们不知道,但是可想而知当年城北隐藏的东西不浅,既然他们步步紧逼,那我们也别坐着了,北山集团这月底有两笔需要还清的大额融资信用借款,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25亿左右,我还记得他们从去年开始在期货市场布局,通知金融部,之前做的准备现在可以用上了,半个月的时间,亏损照着100亿砸,给我砸断北山集团短期的资金链。”
说完他才看向公关部的人,眼底再无一丝的温度。
“这半个月让你们好好休息,半月之后,知道怎么做吧?”
在场的人都明白楚亦寒的意思,这100亿不可能真的就让北山集团倒下,如此树大根深的集团,就算是有些小波折总还是不缺给他们贷钱的银行,而楚亦寒手里握着的消息,就是要公关部那个时候放出去的,只要将北山集团的信用等级降下来,那资金链断的一关可就没有那么好熬过来了。
“我们明白,楚总。”
“就到这儿吧。”
散会后天已经快黑了,楚亦寒脸色也不太好看,昨晚没有睡好,今天一件事儿连着一件事儿,让他几乎连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腿上绵绵密密的疼痛不止,左脚的皮鞋都觉得有些挤,应该是小腿和脚肿了。
周从波站起身后顿了一下还是转过身,拉着椅子凑近了楚亦寒坐下。
“说说吧,楚总,为什么提前行动?”
今天会上的一切早就是放在楚亦寒心中的计划,他和楚亦寒相交这么多年,深知他不是一个打无把握仗的人,从楚氏接下城北改造的项目开始他就知道楚亦寒已经将北山集团能查的通通查了一遍,而今天会上的那些就是在项目进行到最后的时候对北山集团最后的一次痛击,无论怎么说都不应该是现在。
天角大楼的命案刚刚冒了出来,警察那边都还没有什么线索,他们这大张旗鼓的行动怎么都不太符合楚亦寒一贯的作风。
楚亦寒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没了刚才强撑出来的精神,人前运筹帷幄似乎坚不可摧的楚总也不过是一个大病未愈的病人,半晌他才吐出了一口气缓缓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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