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霉蛋啊?伤成了这样,又听说是什么总裁,该不会是个老头子吧。”
‘老头子’这三个字楚亦寒自己可以说,但是显然他不能让别人说:
“哼,你倒是挺会推理的。”
“但是见到你的时候还真是惊艳了我一下,你那个时候伤的那么重,但是气度风华却一点儿不落下乘,端的是沉稳内敛,但是...”
叶铭都学会卖关子了,楚亦寒微微侧目:
“但是什么?”
叶铭笑着看向他:
“但是现在那个沉稳内敛的楚总哪去了?怎么成了无赖。”
好多时候叶铭都觉得楚亦寒有的时候很幼稚,像个孩子一样,让他忍不住的想宠。
楚亦寒抬起手点了一下叶铭的额头,眼睛轻眯,眼里都是笑意:
“这就是你太年轻了不是,小东西,如果一个男人在床上还沉稳内敛的话,那只有两个可能。”
叶铭挑眉,表示洗耳恭听:
“第一种,这人多少有点儿毛病,包括不限于你们法医界定义的各种障碍,第二种,那就是他不爱你。”
楚亦寒拍了拍叶铭的脸:
“懂了吗?小朋友,现在还嫌不嫌我无赖了。”
叶铭被他清奇地说法给说服了,纵容地笑着说是。
楚亦寒折腾累了,然后就像是一个大爷一样摆摆手,箭在弦上,叶铭总是要让他发的,后面只能自己主动伺候这位爷了,晚上吹了冷风,楚亦寒确实是开始有些咳嗽,都弄完他就懒洋洋地躺着没精神,叶铭要抱他去洗漱他也不干,只是搂着人躺着:
“再陪我躺一会儿。”
叶铭拉上了被子盖在他身上,眼看着楚亦寒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乖,我带你却细细。”
叶铭这个下面的一位做到这个地步还真是一绝了,不但得自己动作,还要管困得睁不开眼睛的老攻。
放纵了一晚,第二天楚亦寒理所当然地懒床了,倒是打工人叶铭的生物钟雷打不动,时间一到就醒了,毕竟他俩哥还在家里,他哪好意思睡到日上三竿?万一再让人看出什么不对就更不好了。
他去浴室之后楚亦寒才含笑睁开了眼睛,果然,没到三秒钟浴室里面的人就怒气冲冲地冲了出来,这一出来就对上了楚亦寒那幸灾乐祸的眼:
“这是什么?”
叶铭指着自己的脖子,那上面赫然一个明显的草莓,楚亦寒抱着被子好像一个抱着树的熊,慵慵懒懒:
“我是不小心的。”
叶铭拿他没办法,看来今天注定是要在他两个哥面前丢脸了,他愤懑地重新回到了浴室,徒留楚亦寒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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