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的沉怒。
承华钳住玉衡下颚,逼他抬头,道:“你要娶她?”
玉衡仙君头脑混沌,却唯独在这事上还有几分清楚。
“是。”
承华双目冷极,道:“你可知她身份?”
天界极重血脉,从不出中庸。自坤泽绝迹,自生了些不明文的规矩,乾元同乾元结契,虽是极难传承,却只出乾元一脉,虽血脉单薄,却生而奇资。
只可惜,这万一中仍有万一,当今天帝虽是乾元,原身却是只最差的黑龙,资质不错,却受本体框限,一生也只庸碌。
天帝同王母睡了一辈子,只此一子,还是只十万年难得一遇的赤鳞金龙,可想其疼宠。这未来天君之妻,岂是单有容貌这般简单,更是个女中乾元,万中挑一。
玉衡仙君喘息道:“……吾妻只此一人。”
“好。”承华死死按住玉衡,腕上青筋毕露:”吾妻,亦只此一人。
二人目光交接,皆不退让。
忽而,玉衡衣裳一垮,低头见承华一手解了他腰带。
玉衡仙君一愣,继而大惊道:“你干什么?”
承华依旧一副淡泊寡欲的模样,却吐出淫秽二字:“干你。”
“干……干你?”
玉衡仙君万想不到他冰清玉洁的好师弟口中吐出如此荤话,一时大怒,竟忘了自己是何处境,道:“哪个混账教你这话?”
“无师自通。”承华道。
玉衡仙君正要板起脸教训,身下一凉,裤子已被褪了大半。
玉衡抓着裤腰,满脸被信香熏得骚红,道:“别再胡闹!你以为把我扒光了扔出去,丢了脸面,仙子就不跟我了?”
“我身上哪出没被她见过?”
饶是承华,气息都是一顿,继而磨牙道:“我说干你。”
玉衡脑袋熏得发昏,琢磨片刻,沉吟道:“你的意思是……”
他遽而大惊:“你……你好龙阳?!”
承华沉默点头。
玉衡不肯再叫他碰,抬脚踹他:“可我不是!你要不……去问问殷冥,不不……还是问问九婴……”
承华伸手,玉衡大怯,翻了个身开始挣扎,却用不出力道,才爬去两步,便被按住。
承华毫不避讳瞧着玉衡仙君腿间,道:“她可好?”
玉衡:“谁?”
承华:“女人。”
玉衡仙君悟了,承华之所以发狂,约是不甘,以为他已经和百花仙有夫妻之实,面上难看,故意说些胡话气他。
玉衡仙君解释道:“我同她……至今清白。”
果真,承华听了这话,神色稍霁。
玉衡仙君热潮难消,此时身下已湿黏痒痛,他哑声道:“承华,你莫要糊涂……你当真要为几分脸面……不顾兄弟情义?”
承华道:“兄弟情义?”
玉衡仙君:“兄弟情义。”
许久,承华才叹了口气,摇头道:“师兄果真,从不知我。”
玉衡仙君瞧他已有几分和软,抬头看他,眼中似有水光,揪住襟口,艰难道:“承华,师兄甚是难受……”
外头下了雨,地上湿冷。承华俯身,将人抱起,放在床上,又怕他方才这一身热汗,风吹着凉,又给他盖好锦被。
玉衡道:“我有些渴……”
承华起身,去桌前倒杯茶水。
玉衡耐着热潮,在床头摸了两下,到手个青色瓷瓶,他手上发软,眼底湿潮,打开瓶塞都费了番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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