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玉衡仙君不爽应道:“嗯……”
殷冥又道:“那你可知,奴从主命乃是本分?”
玉衡仙君忽觉方才那话,好似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玉衡支支吾吾:“这……嗯,也是……”
殷冥压住他道:“你给渊儿生个弟妹吧。”
玉衡:“???”
提议猝不及防,玉衡要被吓死。
早些时候,忘记是谁最先提起这事,玉衡仙君死活不肯,几罐红汤偷喝下去,没有几日便被人识破。
栖凤殿外,月桂树下,一条重链把他脚不挨地吊了两月。
玉衡太痛,身子重量全在被拴住的腕上,实在太痛。
不过三日,玉衡仙君便已受不了,风摇得树枝晃动,都会踮着脚发抖。不出半月,玉衡竟觉得有人肯过来草他是件好事,哪怕被人抱起一刻,就算被顶得透不过气,都算恩赐。
玉衡被灌了重药强制发情,苦难在旁人眼中皆是情趣,痛苦高潮翻叠轮回,早越过肉体极限。
玉衡崩溃求饶到声哑,再到昏厥,又到下次被人激醒。
玉衡仙君荡秋千似的被人摇来晃去,轮番抽插,身子如滩烂泥被人拖起,他分不清来的是谁,今日是几个人。
生殖腔被迫日日大开,宫胞都被顶穿,承受过度冲撞的坤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随时都能死过去,承华在他耳边问:“师兄,被吊起来好受么?”
玉衡摇头,他已无心再想当日他只是把人绑在树上,还偷偷嘱咐九婴照顾,只哭着说对不起。
玉衡仙君怕死了痛,毫无骨气,就差跪下求人放他下来。
可惜,当遥不可及的玩意乍然低贱成鞋底淤泥,放肆已成常态,怜悯全是奢望。
开始还有殿中侍女偷偷看他,一个月后便再未有人来过,一个气息奄奄,快被玩死的坤泽,实在惨烈到叫人害怕。
……
一只手摸到脸上,玉衡骤然一抖,险些跌出殷冥怀里,那人道:“怎么,脸色如此的白?”
玉衡心跳如雷,半晌才气息平定,道:“陛下,您说这话大为不妥,我一中庸,极难受孕,相貌不堪又资质极差,怎敢玷污圣种……”
殷冥冷冷地笑:“是否难以受孕,我们试试来看,你大可以如以前那样,吃些什么乱七八糟药,我不拦你。”
殷冥撩了玉衡耳边碎发,轻声道:“我可以把你锁在榻上,一日不成,那就百日,百日不成还有千日,日日招寝,随时随地……”
玉衡仙君脸色一白:“……”
殷冥掰开玉衡仙君的腿:“或许,我可以做的更是过分,把你带在身边,只要睁眼,我就干你。”
玉衡听得全身发冷,殷冥看他吓得面色惨白,轻叹一声,道:“骗你的。”
玉衡呆呆应了一声:“哦。”
殷冥把人抱起来,握住他僵硬手指,在玉衡嘴角亲了一口:“师兄胆子越发小了。”
玉衡是个瞎子,他瞧不见殷冥说话时的表情,却听出他话里的叹息。
“要是以前,师兄会生好大气,骂我去死。”
玉衡忍耐道:“那个……陛下,我真不是你那什么师兄……”
以前的玉衡仙君是暴脾气,被人按住侮辱,总觉得好似他多骂几句,便不那么气弱。
可这百年,他在药王谷混吃等死,终日闲坐乱想,却想明白了。
弱或不弱,不在乎喊的大不大声,他若真是厉害,也不会被人逼到跳什么瑶池。
以前的玉衡仙君想不通,现在的脍陶拎得清。
殷冥置若不闻,忽道:“师兄可还记得以前?”
说来奇怪,过去玉衡仙君话多,殷冥话少,如今倒是反过来了。
玉衡自然不会答话,无论他说记得还是不曾记得,都是往坑里跳。
殷冥:“我记得。”
殷冥抱紧他的师兄,那位年少成名,曾青衫利剑,连老天帝都要忌惮三分,惊才绝艳的少年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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