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华在外殿阅折,听着屋里声响,他的师兄在别人身下又哭又骂,等床“咯吱”晃起来,又没了声响。
半个时辰,蝇头小篆,只看了三行。
承华手上竹简重重一放,起身进到殿中。
九婴一手按着玉衡的嘴,手掌捂住玉衡大半张脸,抬眼瞥见承华,身下发狠得顶,撞出几声闷哼。
九婴边撞边道:“叫你不要出声,偏就不听,把他勾进来,有什么好?”
承华站在榻边:“再不松手,就要闷死他了。”
九婴手掌松开,玉衡猛烈呛咳两声,转头便见看见解开襟带的承华,一边摇头,边眼泪越掉越狠。
……
待二人餍足,玉衡红肿的眼皮已掀不开,九婴摸玉衡凹陷的小腹,若有所思道:“这坤泽是否真如古籍所说,虽易孕,却难驯,还得要什么两情相悦?”
承华淡淡道:“也许。”
“两情相悦?”九婴嗤笑,“这可真是难于登天,就没什么其他法子?”
承华道:“不知。”
九婴嚼着那句话翻来覆去的琢磨,抠起字眼:“虽易孕,却难驯……难驯……”
说着,九婴眼睛一亮:“诶,那你说,若是不两情相悦,要是把他搞服帖了,是不是也行?”
承华冷冷地道:“也许。”
九婴翻个白眼,心道:同他说话,当真无趣。
九婴抱起伏在榻间,指尖都不能动的玉衡,随意道:“算了吧,别人还行,若要搞服师兄,怕是要把他每根骨头都打断一回,我可舍不得……”
胡话说完,九婴又笑:“师兄,你行行好,怀一个吧……”
“大着肚子,搞起来才爽……”
话及于此,九婴口中发干,丝毫不顾玉衡煞白如纸的面色,在他唇上亲昵密实亲吻。
等玉衡透不过气,忍不住在他怀中挣扎,九婴才转而亲玉衡眼角,又道:“最好,是我的孩子。”
九婴又低头舔玉衡嫩红的乳头,亵狎道:“到时,不知师兄,会不会也有些奶水儿……”
玉衡头皮发炸,整个人发起抖,好似从里到外都被人羞辱透了,用尽力气,抬手给了他个大嘴巴,怒道:“滚!”
这个巴掌,又响又急,九婴一怔,随即气急败坏,他一把钳住玉衡手腕,险些把人腕骨拧断,往床下呸出口血沫,发浑道:“你急什么?哪句的不和心思,是大肚还是涨奶?”
玉衡喝道:“你怎么不去死?”
九婴气极反笑,掐着玉衡脖颈往榻上按:“我还就真不信这邪,若今日肏不怀你,我他妈以后就断子绝孙!”
玉衡:“你们早该断子绝孙!”
承华抬眼,道:“我呢?”
玉衡冷笑:“你?”
“你以为,你同他有什么分别?”
说着,好似听着什么笑话:“哈哈哈,事到如今,你不会以为,你还能从我这得到什么优待?”
“你甚至,比不过殷冥。”
承华:“好。”
“我比不过殷冥。”
那夜,承华笑了,面上百般温和,却将玉衡绑好了,几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破开生殖腔,硬生生塞进了玉衡孕腔。
玉衡叫得要掀翻房顶,挣扎着咳出好几口血。
第四颗夜明珠顶进肚子,玉衡睁大眼睛,断气似的哭叫:“不行……救命!!救命!!!……”
“啊啊啊啊!!!”
“殷冥……”
承华抚摸玉衡腰腹,大力揉按,玉衡眼仁翻白,身体剧烈痉挛,承华露齿笑道:“可以的。”
“五月胎小,师兄便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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