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屠畜馆么?”
“……”
太子一怔。
这话落下,台下众人皆面色难看,那处见不得光的暗娼馆,怎么配在光辉宝气的金銮殿中提起?
有人道:“你不会是因为那种不上台面的娼馆,谋害圣上?"”
玉衡拾起眼皮:“不上台面?"
那人又道:"不过是一群贱坤,你就算放他出去,也是狗一样轻薄无行,日夜发情,万坤阁内也算物尽共用,吃喝不愁,也算福气。”
“福气?”
玉衡道:“那乾元骁勇,力大无穷,是否应该弄个万乾营,拴在营中,叫他们欲不得舒,发疯发狂,如同千万只疯狗,行兵征战开闸而出,方能战无不胜啊?”
除去玉衡,殿中皆足乾元,当即怒道:“放肆!”
玉衡微微一笑,道:"不过是一群疯乾,你就算放他出去,也是如狗一样癫狂暴力,日夜激愤,万乾营也算物尽其用,吃喝不愁,怎么不算福气?”
“口出狂言!”
玉衡指着方才大谈福气那人,慢条斯理道:“这福气,给你怎么不要?”
那人嘴上说不过玉衡,当即恼羞成怒道:“你一个乾元,体贴什么坤泽,北凉开朝便是如此,你要违背祖宗之命?"
玉衡冷声道:“我不是乾元,那是你的祖宗,可不是我的。”
“你不是乾元,那你足什么?”
玉衡:“我是……”
话未说完,玉衡剑上骤然一沉,凤翎剑身已没入太子胸口。
大量的血带着狂涌的信香倾泻而出,玉衡瞳孔猛缩,手上一抖,险些跪在地上。
“你!……哈啊……”
如同被掐住脖颈,暴烈浓沉的信香铺天盖地,玉衡烫伤似的松开凤翎,张开嘴只能呼吸,一个字都说不出。
太子一个字一个字,认真道:“玉衡,我知道你光明磊落,见不得脏污纳垢,败德辱行,你身在南水,不问世事,如今乍然知道万坤阁,看不惯也是正常,但你万不能冲动,杀我父王,万坤阁也不会消失,反倒是你,会万劫不复。”
玉衡耳边嗡声大振。
身前那人,每说一句,信香便更烈上几分,如此强烈且压迫,太子尾字落下,逼得玉衡当场跪下,束手就擒,好似自愿认罪伏诛。
当日,一场虚惊,后夜,宫中传了消息,玉衡仙师除祟时被妖物所侵,才有不敬之举。
……
当夜,玉衡被绑到了东宫,遭遇了人生中第一场强奸。
太子冷着脸,把他按在榻上,玉衡陷在极柔软的被褥里,却被根粗硬的茎棍捅穿,是第一次,他说不要,太了却没有停,他一言不发,凶狠的阴茎带着绝对的力道,把玉衡干的呻吟痛哭,无数次激烈痉挛后,崩溃失禁。
太子抱着玉衡洗澡,玉衡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血水湿淋淋的淌,太子眉头都没皱,玉衡咬得牙齿发软,用力推他。
太子把他抓住,玉衡抬头骂他“滚”,才看到太子眼睛滴血似的红。
太子问:“疼么?”
玉衡腿都合不拢,厉声骂道:“滚!”
“去过万坤阁,你怕么?”
玉衡道:“我恨。”
“恨不能带他们出来,恨不能砍下那狗皇帝的头……”
太子哑着嗓子,把玉衡死死抱住,道:“我怕!”
“我怕死了!”
玉衡一怔,因为抱着他的男人正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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