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就是跟天仙似的。”
“难怪从来没看见过贺家娘子出门过,我还以为是贺家改了规矩,把儿媳妇养成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媳妇了,看来是怕人看见他家藏了个仙女媳妇啊。”
“听说贺家娘子出嫁前可是村花,比陈家娘子要美得多。”
“贺家娘子本该嫁去陈家的,倒是不知道陈举人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不知是谁提到了当初换亲的事儿,又提到了陈霖,于是众人顿时就不敢再聊这个话题了,毕竟陈霖和陈家人正坐在席上呢,被人听见了不好。
大家虽然都不约而同的不再讨论这个问题,但很多人还是若有若无的朝陈霖的脸上看过去,想看看他是个什么脸色。
陈霖倒还稳得住,一副读书人的淡然姿态,倒是坐在他身边的许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露出难看的神色来。
刚才那么多人讨论若依的美貌,还拿她来跟若依做对比,她又不是聋子怎么会听不见?只是大家都避着她讨论,她隐隐约约听见只言片语,又不好在这个场合闹起来把人抓个正着,倒是自己气得不行却又只能忍着。
坐在陈霖另一边的陈母在从若依动人的风姿中回过神来之后,心中反而全是庆幸,庆幸这样的漂亮儿媳妇没嫁到陈家来,否则带不来丰厚的嫁妆,还得害得她儿子耽于美色影响了念书。
至于贺纪源娶了若依不仅没有影响念书反而高中解元这件事,陈母是选择性失忆,她是不愿意要这样一个漂亮儿媳妇来抢走自己儿子的,许环这样不讨她儿子喜欢又有丰厚嫁妆的儿媳妇才是她合心意的儿媳妇。
之后贺纪源就没有再出现了,是贺父贺母出面招待乡里乡亲的。
不过因为那惊鸿一瞥的美人不再露面,让不少人心中失落,一顿丰盛的宴席竟是吃得味同嚼蜡。
宴席散后,陈霖三人回了陈家。
陈母和许环就开始商议陈家举办宴席该用什么规模,要不要向贺家看齐。
陈母想到许环之前说考中举人之后就不愁钱花了,咬咬牙还是决定像贺家那样办酒席,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儿子丢了面子,让人觉得陈霖不如贺纪源。
明明都是举人,凭什么让她儿子差一筹?
陈霖本想阻止母亲的乱花钱,他没想爱这个面子,陈家家底不如贺家这是公认的事实,何必打肿脸充胖子呢?
但陈母一句:“霖儿跟贺纪源一样都是举人,这庆祝的宴席怎么能不如贺家呢?”就把陈霖想要劝阻的话给堵了回去。
陈霖本来就因为自己乡试名次不如贺纪源有些耿耿于怀,只能拿两人都是举人功名来安慰自己,所以他不愿意在办宴席这方面也落后贺纪源。
两人都是举人功名,如果他办宴席的规模不如贺纪源,岂不是说他的举人功名不如贺纪源的举人功名有含金量?
于是自尊心作祟的陈霖就闭口不言了,只听着陈母和许环商议怎么办宴席。
这办宴席的钱能把陈家家底给掏空,陈母当然不愿意,她就想办法撺掇许环出钱。
许环上辈子做了那么多年的官夫人,见多了金银珠宝荣华富贵,哪里会把在乡下办酒席的这点小钱看在眼里,就顺势大包大揽的答应了陈母。
她却忘了,此时的她根本不是上辈子那个随手就能赏下人金银的官夫人了,她上辈子不放在眼里的小钱,这辈子却是掏空她嫁妆银子的大数目。
许环的嫁妆除了家具被褥等日常用品之外,还有许母给她塞的压箱底银子。
而她就因为在陈母面前充阔气答应出钱办酒席,这些压箱底银子就得全部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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