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要哑得多,但却依然极其好听,甚至因这哑意,更给他的音色中添了两分别样的性-感。
白兰地的味道更是浓郁得过分,如同织网般将温渺渺牢牢包裹。
温渺渺不自觉打了个颤,甚至腿都要软了。
虽不知道席暮烟为什么要他去里面坐好,但温渺渺还是立刻乖乖点了头,呐呐应了声“好”,就转身往里边跑。
席暮烟手臂一松,放开了他。
视线在那截白皙细瘦的脚踝上停留一瞬,席暮烟喉结微滚,又补上一句:“把袜子穿好。”
温渺渺脚步一停,他总觉得现在的席暮烟好像有些些奇怪,但又不敢问,只好又乖乖应了声“好”。
得到了听话的回应,席暮烟才收回视线,边又些微调整站的角度,将温渺渺完全挡了起来,让韩言不再能够“窥探”分毫——
完全不顾对方根本就没有窥探的意思。
没办法,易感期的alpha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且越是级别高的alpha,易感期的种种恶劣毛病就会显露越多。
就比如此刻,明知道韩言只是来给自己送药的,可席暮烟抬眸看向韩言的眼神中,还是难以抑制含了警告意味,就像是被侵犯了私人领域的野兽那样。
同为高级别的alpha,韩言倒是对席暮烟此时的所作所为完全能够理解,因此倒也没什么不高兴,只是无奈把药递给了他。
犹豫一瞬,作为朋友,韩言还是又压低嗓音关切了一句:“这个药只能一定程度推迟,但不能让你完全回到正常状态,也就是说,你还是会有一部分易感期的症状,所以就是…伴侣的安抚其实更有用,你懂我意思吗?”
韩言大概是知道席暮烟和温渺渺之间感情状态的,他能看得出来两人越来越好了,尤其是温渺渺,在席暮烟面前已不知不觉间比开始时候放松了很多,不再那么绷着那么小心翼翼,但肯定是还没确认关系的。
不然的话,心爱的omega就在身边,席暮烟又有什么必要来问他要推迟易感期的药?
一个临时标记可比一盒药管用。
听出韩言的关心,席暮烟的戒备姿态总算暂时放松了两分,他抬手按了按眉心,低声道:“我知道,谢了,等录完节目请你吃饭。”
韩言笑了笑,爽朗道:“行,现在你可欠我两顿饭了。”
不远处另一间房间的门被打开,祁野声音传出来,催韩言回去给他选衣服。
韩言不再跟席暮烟多说,转身回房间去了。
席暮烟关上门转身,却没有走到温渺渺身边,而是径直走到桌前打开小冰箱,从中取出一瓶冰水,单手打开了。
刚刚韩言在外面说的话刻意压了音量,温渺渺没听清,只隐约听见个“药”字,此时又看见席暮烟手里多了个药盒,他顿时就紧张起来,忍不住急急问道:“席哥,您…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席暮烟冰水送到唇边还没喝,听见温渺渺的问题,席暮烟动作微微一顿,握着矿泉水瓶的五指不自觉用力,甚至能看出水瓶些微变形。
他垂眸看过来,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挑起唇角,低声反问道:“渺渺,我不舒服的话,你会照顾我吗?”
一听席暮烟这样问,温渺渺顿时更急了,他原本是坐在床沿的,这下立刻站起来走到了席暮烟身边,急切之下甚至顾不得什么害羞亦或害怕,伸手便攀住了席暮烟的手臂,仰着脑袋一叠声道:“我当然,当然照顾您,您是哪里不舒服,是昨天…昨天晚上没睡好,头疼了吗?”
顶级alpha的身体素质向来都很好,很少会生病,何况席暮烟昨天晚上睡前都还好好的,除了担忧他前一晚上睡不好,温渺渺实在想不出席暮烟还能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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