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就牛,写什么的?”
“你猜猜?”
“嘶……”
林槐努力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曲子,笃定道:
“爱情。”
“嘁。”
回答他的是尤娜一声不屑的冷笑。
她评价道:
“满脑子只有数据的家伙,不懂艺术。”
“那你倒是告诉我这曲子写什么?”
“战争。”
听见这个词,林槐沉默片刻,点点头:
“那确实很应景。”
顿了顿,他又道:
“你上次帮k国武装部解决了藏在A城的异能反叛军成员,现在状况有点危险啊。今早管家叔收到一封信,是异能反叛军送来的,他们说你明明是异能者,却帮武装者做事,他们说你是叛徒,通篇都是威胁。”
这本该是件十分严重的事,但尤娜听过后却完全不在意。
她问:
“我怕他们?”
林槐耸耸肩,没有接话。
他陪尤娜看了一会儿窗外的天空,静默片刻,尤娜突然开口道:
“……喂,我在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改变现状呢?”
虽然尤娜没有点名,但林朔知道她指的是普通人类与异能反叛军看似永远无法停止的战争。
林槐扬起眉,有点意外:
“你要帮武装者对付异能反叛军?”
尤娜摆摆手指。
“你要加入异能反叛军帮他们统治世界?”
“……”尤娜抿抿唇角,似乎有些无语。
她说:
“我谁都不帮,我想建立一个第三方组织。”
林槐傻了:
“三方混战?”
“不战。”
尤娜将杯里红酒一饮而尽:
“只要这个第三方势力足够小却又足够强大,它就能以压迫者以外的身份制衡其余两方,以武力强制达到和平局面,不是吗?”
林槐并不认可她的想法,他表情严肃了些:
“但尤娜,你这是治标不治本,普通人类和异能者的矛盾无法消除,强制的和平也只是暂时,如果有一天有人打破了这个平衡,那反噬只会更加凶猛!”
“但你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吗?”
尤娜瞥了他一眼,一针见血:
“你我都知道,只要异能存在一天,我们这些异类存在一天,人性的贪婪存在一天,这个世界就不可能真正和平。压迫和奴役是人类的本性,除非有一天一方能够完全压制另一方,才能换来安宁,但那样的和平也很虚假,因为它注定要践踏在败方的人权之上。”
尤娜把手里的空酒杯递给林槐:
“这个世界已经坏掉了,我看不见它的未来,看不见光明的希望。所以,强制就强制,短暂就短暂,至于会不会反噬……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允许它出现。嗯,粗略算算,我努力活到一百岁,还有足足六十七年的时间,六十七年,整整一代人啊。”
尤娜弯起红唇,轻轻笑着。
她冲林槐挥挥手,而后习惯性撩了一把长发,转身往琴房门口的方向走去。
林槐站在原地,他捏紧了手中的红酒杯:
“尤娜!这是时代的变迁,这是历史早已确定好的轨迹!不可能有人能以一己之力左右战争!”
听见这话,尤娜脚步微微一顿。
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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