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的那条红裙子已经穿了三年了,一直没舍得换,总想着没坏就还能穿,只是迫于时装秀才出来买新的。
她走在街上一眼就看中了一家服装店橱窗里的白裙子,漂亮极了,她一个人站在橱窗边看了好久,等看到价格后却犹豫了。
孙望祖说他是艺术家,不屑将作画轻卖,说是有品味的人一定会看见他的努力,是金子总会发光,等以后画被人看中收藏有了钱,两人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说以后有了钱,带她换一个大房子,给她买许多不舍得买的裙子包包,畅想着两人的未来。
她因为爱他,从来没有在他的事业上催促过,也觉得对方宅在家里是为了磨练画技。
所以在对方毫无收入的时候,顾玲玲担负下来了这个家所有支出,孙望祖每次吃完饭时都会夸她是女强人,遇见她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气。
看着那条裙子惊人的价格,顾玲玲却步了,想起了接下来的房租和日常开销,这样的裙子她根本买不起,也穿不起。
被价格打击后,顾玲玲也没有心思再逛街,叹了口气,没精打采地回了家。
谁知刚进家门就瞧见门口多了双女式高跟鞋,顾玲玲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大脑像是死机了一样,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那双红色高跟鞋。
这意味着什么呢。
思想快于动作给顾玲玲发出了警告,像似寒冬腊月中刀子一样的风。
顾玲玲眉眼不自觉抽搐了下,很快那道她这辈子可能都忘不了的恶心声音传入了她耳中。
怒意和失控的情绪像是说好了一样,一起涌了上来,顾玲玲急步走到卧室就看见了在床上的狗男女。
孙望祖看见她后一愣,“你不是晚上才回来吗?!”
顾玲玲被这一幕深深刺痛了眼,拿起手边的东西便开始往床上砸,“你对得起我吗?!你们在什么!这是我家,你们在干什么?!”
但显然顾玲玲的力气根本抵不过孙望祖,况且对方身边还有个耀武扬威宣示主权的小三,两人联手把顾玲玲从房子里赶了出去。
孙望组把顾玲玲的包和外衣丢在他身上,看着顾玲玲瞪着他的眼睛,抬手就要招呼,顾玲玲吓得缩脖子,孙望祖没下手让她赶紧滚。
顾玲玲怨恨地看着他:“孙望祖你就不怕遭报应,你之前都跟我说的什么,全都是假话,你说你会对我好,你个骗子!”
顾玲玲起身就要和人拉扯,孙望祖抬手把人推倒在地:“顾玲玲,我早就想和你分手了,不说只不过是看你可怜,对你好?你他妈也配,就你这种勾勾手就来的贱女人,也配有人对你好!”
顾玲玲不愿再回忆,但还是委屈的把话说了出来,“他…她
他说不配有人对我好,安一…安……”
安一抱住泣不成声的顾玲玲。
“安一我真的不配…不配有人对我好吗?”
安一:“配,当然配。”
听那狗东西造谣。
没人对她好,她花了卡里所有的钱,买好酒,住最贵的五星级酒店,但这些…这些都无法平复她。
顾玲玲:“我为了这个家的开销…我一条…一条白裙子都不舍得买,他却这么对我,这么对…对我……”
她也想做个女强人,像电视剧的女主角发现男友出轨一样打人一巴掌潇洒转身,她也不对孙望祖有什么期望,她只是止不住的伤心,她作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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