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呜呜的哭泣起来。
若说习惯了平时北辰夜在床上,那霸道又专横的欢爱方式,那麽此刻他会发觉自己太低估北辰夜了,搞不好这才是真正的他。
难怪他说你不要後悔,原来一直在忍耐著,克制著情欲冲动的人,并不只是他一个。
“爹……小紫好爱你……好爱好爱……”被那狂野的节奏给冲击的七零八落的思绪,被从未领教过的绝顶的欢愉淹没之前,他哭著喊出这句话来。
再然後,他就完全没知觉了,等醒来的时候发现全身上下像是被拆散了一样,私密的位置隐隐作痛,就像是每次欢爱过後,他还悄悄的检查了一下,竟然真的肿起来了。
所以这一切,他以为是梦境的东西,其实全部都是真的?这麽一想,心里竟然格外的开心,甚至忘记了身上的疲惫,开始期待下一次在梦里想见的时候了。
只不过麻烦的是,每次睡醒以後,那被完全汗湿还有弄脏的里衣和里裤,好在每天都会有人来替他送饭和收拾换洗的衣物,那些人估计也察觉了,却也从不说什麽,春天是豹子的发情期,就算他现在可以维持人形,在那些人的眼前,他也只是一个妖物吧?
然而奇怪的事似乎也从那一天和爹交欢之後出现了,爹入梦的频率是一到两天之後,似乎是刻意的给他留些时间休息,如果那天做的并不狠,那麽隔一天就会来。
要是没有控制好,做的过了,那就会隔两天再来,不知道为什麽,明明北辰夜一句话都没有提过,可是小紫就是清楚的知道他的想法和他深藏的温柔。
而就在爹不出现的那些夜里,他开始梦到别的事情。一开始的梦境永远都是灰蒙蒙的,那里的天空似乎从来都没有亮过,到处都弥漫著一股萧瑟和压抑的气氛。
那种感觉他似乎有些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具体在哪遇到过了,只是梦中见过的人,和普通人都不一样,苍白透明的肌肤,暗紫或是暗红的眸子,每个人的眼底都是赤裸裸的杀虐和欲望,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简直是家常便饭。
然後是一个和他现在关在这儿非常相似的高塔,只不过在梦里,被关在上面的不是他,是一个女子,她整日枯坐在窗前,远远的眺望著外面暗紫的天空,看著那似乎永远不会散去的灰雾,一个人默默的梳头或者看书,更多的时候却是发呆。
然而梦的内容却又不是一成不变的,就像是一出无声的话剧,他听不到里面的人的对话,却又知道他们在说著什麽,而他自己却也开不了口,他干涉不了那里面的任何事物,只能默默的看著他们继续发展。
“为什麽我会梦到那个女人?”小紫对这件事很苦恼,其实他想好几次都想问问爹,只是每次一见到爹,他满脑子就空白了,只是有些焦急的想要碰触他或者被他碰触。
啊!怎麽又想到那些羞人的事了,昨晚上不是才被彻彻底底的吃干抹净了麽?身子到现在还动不了,连手都太不起来,不过除了第一次爹特别的控制不住自己外,最近的欢爱也稍微缓和起来了,爹都会做足前戏,让他事後不至於那麽难受了。
摇摇头,将那些不纯洁的画面摇出脑海里,他忍不住又想到那个女人,为什麽会一直梦到那个女人,是他的前世记忆?又或者是那个女鬼托梦给他?她和他一样麽?都是被困在这个塔里的人?
本来对不相干的人并不在意,可是接连著几天,总是会梦到那个人,看到她和他一样的无助而又寂寞,竟然忍不住也动了恻隐之心,甚至开始好奇她最後的结局怎麽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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