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秋庭吧,秋庭夜,阿拉斯代尔这个名字现在已经不是我在用了,这个名字目前还是一个秘密。”秋庭夜渐渐找回了一些以往相处的感觉。
“但是之前我们在宴会上可是喊了你‘阿拉斯’的,当时你身边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安室透听到了正好,也不需要他用其他的方式来让安室透他们将阿拉斯代尔这个身份和他们联系在一起了。
他微微摇头:“那个人的身份特殊,也是一个秘密,被他听到没有问题。”
塔帕尼笑着说道:“看来你现在的生活很精彩啊!”
秋庭夜不置可否。
“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原来你就是住在爷爷隔壁的邻居,今天早上我们去拜访邻居的时候你们家没有人。你还养了一只哈士奇,叫做小十对吧?小十可是布布唯一的朋友啊!”塔帕尼好笑地说道。
秋庭夜也有些惊讶,他挑眉问道:“所以布布那么不会说人话是你们教的?”
德里丹无奈:“我们可没有那样教布布说话,是布布自己爱看电影,然后跟着电影上学的。”
秋庭夜失笑。
“你的变化很大,但我们很高兴你能有这种变化。”塔帕尼感叹地说道,“尤其是在说起你的爱人的时候,你的笑容都变多了。”
秋庭夜抿唇,笑意微敛:“很抱歉,我——”
“你不需要说抱歉,秋庭。其实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才对,是我们一同赴死,却忽略了你的感受。”
塔帕尼拍了拍他的肩膀:“过去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你也有了新的生活,没有必要再纠结那些过去。无论是过去和现在,你都是我们的好儿、朋友!”
“我们现在,就很好。”
是啊,他们现在,就很好。
这时的秋庭夜并没有听出来塔帕尼话中奇怪的转折。
明明没有喝酒,秋庭夜却仿佛有些醉了,他的眼底氤氲着些许水汽,亮得惊人。
两人此时躺在卧室的床上,投射在墙壁上的人影上下交叠,亲密无间,安静地拥抱着。
琴酒有些不自在地问道:“你不和你的故友多叙旧吗?”
他是真的以为,这个人今晚不会回来了,这也是他有些焦躁的原因。
“我是他们的朋友,但塔帕尼和德里丹最重要的却是他们彼此。”
秋庭夜撑起身体,认真地看着琴酒:“而我最重要的人,是你。”
“这一点,从没有变过。”
“我其实并不是不幸的人,对吗?”他凝望着,脸上多出了渴盼的期许之意,他希望得到肯定,将所有不幸的过往彻底结束。
琴酒注视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你不是。”
“能在最开始就遇见你的我,很幸运。”
世界仿佛翻转了过来,秋庭夜有些晕眩,所有的不幸都被覆盖了新的定义,枯朽的泥土里有新生的花朵破土而出,将旧日定格。
他的音色低缓,语气却在字句的诉说中越发上扬:“我能挣脱身上的枷锁,能和旧友在新的世界重聚,能遇见你,能将你找回来。”
他眼前颠倒的幻像变得清晰起来,眼底清晰地映入所爱之人的脸庞。
晶莹的一滴水珠在他的眼底凝聚,自眼眶里滴落,落在琴酒的眼尾处,渗进他墨绿的眼睛里,又顺着眼尾滑落,没入银发中。
他们肢体亲密地交缠在一起,深切相拥,静谧如幽深的夜。
——
第二天清晨,晨光熹微,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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