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身体前倾,一只手揪着执事的领结将执事的身体拉了下来,在执事淡色的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温热的吐息瞬间缠绕在一起,暧昧地令人窒息。
琴酒的喉头有些干渴,压低了声音说道:“身为执事却勾引主人,该怎么惩罚?”
执事的神色渐深,眉目之间却隐隐有着哀伤的愁思:“少爷要怎么惩罚都可以,只要不要让我离开就可以了。”
琴酒捏着执事的下巴,逼近了他:“离开对你来说算是折磨吗?”
“是,这是折磨。”执事忧伤地说道。
“如果我非要让你离开呢?”
“那我会找回来。”执事眉眼间的波澜撞入了琴酒的眼中,琴酒的唇角扬起笑,给予忧伤的执事一点希望的曙光。
“放心,不会让你离开。”琴酒捏着执事下巴的力度紧了点儿,但这并不算大的
力道却成了执事重若千钧的束缚,令他动弹不得,只能用情动的目光看着他的少爷。
少爷在执事的唇上烙下深吻,不断汲取着他的呼吸,当一切都暧昧到了极点的时候,琴酒推开了执事,冷酷无情地说道:“你在禁欲。”
“真可惜,执事勾引主人的把戏失效了。”
秋庭夜:“......”哀怨,非常哀怨。
琴酒的唇角露出了一点笑意。
在酒宴中心的秋庭夜注意到了琴酒的视线,细框眼镜下平静疏冷的眼里流露出一点温柔缱绻,似冰湖破裂,冬雪逢春。
秋庭夜举着酒杯的右手手指上的素色戒指在明亮的灯光下也极其有存在感,无论是谁都能在他刻意的展示下注意到这枚戒指,琴酒时不时的就能感知到,有人将探究的目光投向他这边。因为他是跟这家伙一起进来的,手上同样有着同款的戒指。
当秋庭夜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这种目光就更强烈了,还掺杂了不少其它的意味。
只不过琴酒对这些目光也见识得多了,只要没有恶意,他都可以无视掉。
和秋庭夜站在一起的,还有弘树以及蒂利亚。弘树看起来有一点不适应,不过他还是认真观察着和秋庭夜谈话的人所用的语气和话术。
就如塔帕尼所说的,等弘树差不多适应了之后,秋庭夜就离开了宴会的中心,来到这个偏僻的小角落里,让弘树自己尝试着和其他人交流。
琴酒随口问道:“谈完了?”
“嗯,该谈的都谈了,其余的不谈也罢。”秋庭夜在琴酒的身旁坐下,“你无聊了吗?”
“还行。”
“我这么大个人坐在这里,你是看不到我吗?”塔帕尼调侃地说道。刚刚他也注意到了这两人的对视,心底不止一次的感叹。
“看到了,我看你挺自在的。”秋庭夜投喂了琴酒一块水果。
塔帕尼用酒杯遮掩了一下嘴唇,声音低了一些:“那边的克丽丝温亚德和她的男伴,也是你们的同行吗?观察了你们好几次了。”
“从某种定义上,算是同行,不过也维持不了太久了。”秋庭夜瞥了一眼和工藤有希子他们站在一起交谈的贝尔摩德和作为她男伴一起出现的安室透,意味不明的说道。
塔帕尼有些无语:“我听说东京那边遍地都是谜语人,没想到你在那边待了没太长的时间,竟然也变成了谜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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