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释一下你昨天发给我的外星语。”
苏宥的脸瞬间红了。
他以为傅临洲不会提,没想到傅临洲还是被他打扰到了。
苏宥看着地面,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紧张得快爆炸了,哆哆嗦嗦地说:“就是、就是喝了点酒。”
傅临洲似乎已经猜到,语气带了点戏谑,“看不出来啊。”
苏宥把头埋得更低,“第一次喝,以后再也不喝了。”
苏宥的声音小到听不清晰,可傅临洲的注意力还是不由自主地逐渐从报表转移到不远处的苏宥身上。
苏宥冬天穿的是灰色风衣款式的羽绒服,里面穿了白衬衫和黑色西裤。虽然是简单的正装,可怎么看怎么奇怪,过于沉闷的颜色不适合苏宥,总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
也许苏宥还是适合穿学生气的衣服,就像在香港时穿的白T恤和蓝色条纹衬衫。
他穿着那些衣服看起来真像个学生,走路还蹦蹦跳跳的,也难怪谭羲和把他当小孩子逗。
还有他昨天发来的外星语。
昨晚他正好有些失眠,正思考着谭羲和的话,苏宥的信息就发了过来。
这小孩还从未有过在工作外的时间里给他发过消息,他带着疑惑点开,一条条乱七八糟的文字就跳了出来。
乱码带着错字,嗖嗖地出现。
傅临洲微眯起眼睛,视线聚焦在最后几个字。
你要幸福。
这小孩自己就是一副受气包的可怜模样,吃饭都被人抢,却要他幸福。
到底是什么意思?
傅临洲也不知道自己的神思为什么突然就游到了这里,他停止思绪蔓延,收回目光,沉声说:“出去工作吧。”
“好。”苏宥红着脸退出了办公室。
几分钟之后,他悲哀地发现,宿醉带来的后遗症不只是头疼,还有因为在休息室里睡了一夜着了凉,刚送走的感冒又卷土重来。
苏宥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泪眼朦胧地从抽屉里翻出上次没喝完的感冒灵冲剂。
捧着杯子吹了吹热气,鼻子堵得连感冒灵的味道都闻不出来。
他转念一想,今晚是不是又可以梦到傅临洲了?
带着喜忧参半的复杂情绪,苏宥忙了半天,终于结束了工作。
下班时傅临洲正好也从办公室里出来,他们一起等电梯,苏宥先一步帮傅临洲按下负一层的按钮。
两个人依旧没什么话。
苏宥想到昨晚自己发出去的胡言乱语,又忍不住耳根发烫,傅临洲回头看了他一眼,“感冒好了吗?”
苏宥刚想摇头,就猛地打了喷嚏。
“快、快好了。”
“感冒没好就去喝酒?”
“以后不会了。”苏宥诚恳保证。
苏宥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他以为自己幻听了,抬头去看时,并没有看到傅临洲嘴角有弯起的弧度。
应该是幻听,傅临洲都好久没在他面前笑过了。
尽管如此,苏宥的心情还是轻盈愉悦了起来,因为傅临洲没有因此讨厌他。
回到家,苏宥敲开徐初言的门,他举了举手上买的菜,“赶得上一起吃晚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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