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动。”
苏宥害羞地弯起嘴角,紧紧抱着傅临洲的肩膀。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勇敢举动里,都没发现自己的裤扣已经被解开了,被傅临洲推倒在办公桌上的时候,他还一脸懵。
反应过来的时候,牛仔裤已经被扔到一边,桌面有些凉,苏宥抬了抬腿,脚尖抵着傅临洲的腰,阻止他再往前走,他撅起嘴求饶:“不可以……”
现在是下午四点,而且是工作日的下午四点。
“我还有工作呢。”
“明天再做。”
“这是你的办公室,姚雨姐还在外面呢。”
“锁门了,而且办公桌离门口很远。”
“不行!”苏宥奋力挣扎,最后也只是从仰躺变成侧躺,倒遂了傅临洲的心意,苏宥哭唧唧地说:“骗子,你根本不是性冷淡,传言都是骗人的!”
“我是,只是被宥宥治好了。”
“谁治你了?”
“宥宥啊,”傅临洲捏了捏苏宥的腰,靠近他耳边,轻声问:“宥宥是药丸还是胶囊?哪种效果更好?是直接含在嘴里,还是要撕开外衣?”
苏宥用胳膊挡住脸,“不想理你。”
傅临洲轻笑,他向下瞟了一眼,说:“宥宥,今天状态不错。”
苏宥本来想说自己不行,但碍于男人的自尊,还是红着脸承认,“哦。”
傅临洲从休息室里拿出东西,问:“也就是说,今天可以?”
五月初阳光明媚,从落地窗洒进来犹如金光点点,漂亮如油画。苏宥的目光从地毯,转移到茶几,再到一旁的绿植,最后转移到桌上茶杯里不停晃动的水。
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在梦里和暗恋的人相爱,就连在梦里接个吻,第二天醒来他都会感到愧疚。
可现在呢?
在青天白日,在办公室。
但他转念一想,是傅临洲,他身后这个人是傅临洲啊。
是傅临洲,所以一切都可以。
……
苏宥发烧了。
沈燃星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嗓子都哑了,缩在被窝里,额头上盖着凉毛巾,有气无力地说:“喂,你好。”
沈燃星停了几秒,“你生病了?”
“不是,”苏宥听出来沈燃星的声音,“燃星,有什么事吗?”
“你怎么生病了?”
苏宥不好意思说,刚想找个借口,傅临洲就走进来,“宥宥,把药喝了,待会儿我再给你后面擦点药。”
沈燃星啪嗒挂了电话。
“……”苏宥红通通的小脸已经没有更红的余地了,他瞪着傅临洲,“我在接电话!”
“谁的电话?”
“沈燃星。”
傅临洲无所谓地说:“那更好。”
苏宥有气无力地放下电话,一边瞪傅临洲一边喝药。
傅临洲低头亲了亲他,歉然道:“是我不好。”
“从四点到八点!我的腰和大腿都被桌子磨红了!”苏宥愤愤不平道。
“后来不是进休息室了吗?”
“那是很后来了!”
傅临洲当然舍不得,把碗放在一边,然后躺下把苏宥抱到怀里,可还没抱多久就又开始对苏宥动手动脚。
苏宥一口咬住傅临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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