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
可是牧云笙和温肃柠呢?其他人都出来了,他俩在哪儿?
秦暮等得心焦,夏敬云这时打电话问他什么情况,秦暮只能谎称自己有些闹肚子,拖延时间。
他们俩该不会趁着别人都走了,在包厢里办事吧?
类似的事儿秦暮也不是没干活,所以理所当然地往这个方面想了。
终于,他看到牧云笙走了出来。
牧云笙应该喝了酒,脚步些许虚浮,脸很红,他唇边带着灿烂的笑,眉眼喜气洋洋,朝卫生间走来。
秦暮赶忙躲进里面,听着牧云笙在隔间外放水。
趁着牧云笙出去吸收,秦暮这才出来,他深吸口气,走到了牧云笙身后。
“牧先生。”
牧云笙抬头,看到镜子里秦暮的身影,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瞬间蒙上一层阴霾。
牧云笙可没忘记秦暮都对温肃柠做过什么,他虽然不太了解具体情节,可温肃柠手腕上陈旧交错的伤疤,还有之前虚弱至极的身体状况都让他有所猜测。
“秦先生。”牧云笙眸中神色变冷,他克制着想要把对方暴打一顿的冲动,用最基本的礼貌面对秦暮,“好巧。”
“我刚刚看到你是跟别人来的,对吧。”
秦暮被冲昏了头,并未注意到牧云笙神情不对劲,他满脑子里都是一定要向牧云笙揭穿温肃柠的真面目。
牧云笙闻言,心中一紧。
秦暮刚刚看到温肃柠了?!
他想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跟温肃柠认识的,但我想提醒一句,温肃柠他不是什么好人。”
秦暮说着说着,语气愈发狰狞,他冷笑着,狠狠地撕开了温肃柠用来蒙蔽牧云笙的所有伪装:
“他之前在我身边做了两年多的情人,早就脏了,可配不上——”
秦暮话还没说完,卷携着无边怒火的拳头就狠狠砸在了他鼻梁上。
这一瞬,秦暮甚至没感觉到疼。
他完全没反应过来,直到温热的液体水一般从鼻腔里流出,经过他的人中、嘴唇和下巴,抵在衣领和地面,留下点点鲜红痕迹,秦暮才意识到,他被牧云笙打了。
疼,钻心的疼从鼻子传来,窜到四肢百骸。
但很快,这让秦暮眼前一黑的疼痛就不算什么了。
因为牧云笙的第二拳已经到来。
砰!
这一拳揍在了秦暮眉弓上。
纵然气得恨不得将秦暮抽筋剥骨,碎尸万段,牧云笙也还保留有最后的一丝理智,他避开了足以致死的太阳穴,以及有很高概率会被打爆的眼球,将拳头的落点放在额头上。
秦暮发出一声惨叫。
但声音相当短促,没能引来任何人,接着便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只剩下几缕尖锐鸣声。
牧云笙手臂勒着秦暮脖子,把他整个人抵在洗手间墙上,秦暮悬浮的双脚疯狂点地,一片漆黑的剧痛当中,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喉骨在脆弱得咔咔作响。
牧云笙死死盯着他因为充血而通红的脸,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再说一遍?”
秦暮当然说不出来。
他就要被牧云笙掐死了。
在彻底昏死昏死过去之前,秦暮脖子上的力道猛然一松,他终于能够重新呼吸,身体也重重跌在地上,靠着墙壁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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