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海的药丸,而封闭是为了应对冲击形成的症状,如果用外力破坏,只会让精神海本能地意识到危机依然存在,更加紧密地封闭起来。
孟左云苦笑:“没错,我发现用外力破坏封闭从根本上就是个错误想法。”
除非,除非可以一次性、精准地、完全地解除封闭。
但破除封闭不是外科手术,根本做不到。
孟左云接着道:“后来我从药剂师提取灵植的手法中获得灵感,用精神力融化封闭部分,有一点作用,但是……只要我停下渗透,封闭还会继续。只好让大哥的主治医师轮换着,定期做融化。”
孟左云不愧是被孟家寄予厚望的天才,他确实有大部分安抚医师所缺乏的眼界和能力。
因为有孟左云这一手,所以孟庆歌这些年来的封闭症状一直没有恶化。
薛锦行划过光屏,查看孟庆歌近几个月的用药,道:“他是精神海的基础运行出了毛病,需要从根本上修正精神海的错误认知。”
薛锦行低声自语:“一个人有了症状,仅仅缓解症状不过是治标……”
孟左云紧紧皱着眉:确实,治本是所有医师的追求。
一行人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到达孟家老宅,孟右时偷偷下车,东张西望好一会儿,回头示意薛锦行他们可以下车。
薛锦行悄声走到孟右时身边,两人偷偷摸摸地想走小路,孟左云还沉浸在孟庆歌的病情当中,下意识模仿薛锦行和孟右时。
言澜与一头雾水地跟着潜行几步,悄悄拍了下薛锦行。
薛锦行压低声音:“怎么了?”
言澜与很困惑:“孟家人不认识你,就说是同学来家里做客不行吗?”
走在最前面的孟右时一僵,“……”
孟左云如梦初醒:“是啊。我们为什么这么小心?”
别说今天父母不在,就是在,他们也只知道薛锦行是灵植系的学生,并不知道薛锦行是未知待解。
孟右时:“我这也是做贼心虚。”
说着她站起身,正大光明地进了孟家。
薛锦行拍拍衣服站直,好像刚才犯蠢的没有他,理直气壮道:“我不知道啊,我以为右时在玩。”
言澜与:“……”
他好笑地摇摇头,直起身走在薛锦行身边,摘掉薛锦行袖子上的落叶。
薛锦行摸了摸衣服,掏出个口罩戴上:“我想了下,还是带个普通的口罩。因为我是灵植系的,万一碰上你们家的药剂师或者安抚医师,他们可能不太高兴。”
所谓同行是冤家,找个灵植系的学生来看昏迷不醒的家人,很难不保证对方心里会有什么想法。
而联赛过去没几个月,还是有不少人认识他这张脸的。
为了配合他,其他三个人也默默找出口罩。
孟右时道:“应该不会碰见,我和澜与算过时间,正常的话不会见到医师turnip,但是护士是在的。不过那个护士人比较老实,好糊弄。”
言澜与道:“病房里有监控。”
孟右时点头:“这倒是。”
孟庆歌被安置在一栋小楼里。
几人进门的时候,护士正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养护舱发呆。
看护一个昏迷的病人是枯燥且费力的事情,听到脚步声,护士赶紧抬起头:“二少爷,小姐。”
一抬头,就被四个整整齐齐的口罩人震住了。
护士有点惊恐地睁大眼睛:这是干什么?难道要谋害昏迷的大少爷,争夺家产了吗?
薛锦行和护士对视了一眼,奇异地勾连了对方的脑回路:“我们刚从外面过来,怕在外面沾了什么细菌,所以戴口罩过来。”
言澜与神色平静:“我是军部的学生,听说了大少爷昏迷的原因,非常敬佩,想来见见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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