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续这个松散的组织,所以年轻人实在是问不出来什么。”
言澜与说到这里,眼睛里有些寒意:“那些偷藏的军用机甲有明显的使用痕迹,但是常飞裘几人里有初代的机甲师,他们用的军用机甲是初代机甲改过来的,和现在的军用机甲不同,军部的机甲师无法调取他们机甲上的行程。”
孟右时指了下投影:“你看他这个颤巍巍的样子,搞不好一下就没了,就算是进了监狱,这种人还能申请保外就医呢,我们谁敢审?”
薛锦行赞同地点头:“可不是,你没轻没重的,哪儿像我们澜与,稳重。”
孟右时:“?”
薛锦行扭头欣赏了一会儿言澜与,“不像你,左云都吐槽你在家时间长特别烦人。”
孟右时:“??”
她丢开重星就要跟薛锦行决一死战,被言澜与赶紧按回去。
“别闹,”言澜与光明正大拉偏架,护着薛锦行,“元帅在审人。”
孟右时:“……”
薛锦行咳了一声,装模作样地拿起资料,翻了一页后忽然道:“这些人怎么全是被开除的?而且时间相距不到两年!”
言澜与两人同时看过来。
薛锦行喃喃道:“这些人是元帅和秘书长故意开除的,他们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忠于庄元帅。”
孟右时今天带的是重星的狗脑子,随口道:“那就更难撬开他们的嘴了,几百年了还这么衷心地为他守着证据。”
薛锦行摇头,“不,可以撬开。”
言澜与低声道:“泼脏水。庄元帅已经死了,如果旧案再起,他们就是最后能为庄元帅开口说话的人。”
孟右时亲了亲重星的耳朵,懒洋洋地想:那要建立在庄元帅的良心没有烂透的份上。
如果就是庄元帅做的,交出老底和任由元帅泼脏水有什么区别?
……
审问室里的元帅已经步步紧逼,问的常飞裘脸色微变,尤其听到元帅若有若无地暗示了跟在常飞裘这些人身边的年轻人后,常飞裘终于控制不住音量。
“沈元帅!我说了,接近未知待解是为了弥补我心中的愧疚,没有其他所图!私藏机甲是因为我们毕竟当了三十多年的军人,所以我们还留恋军部才会收集军用机甲!元帅敢保证全星区没有一个机甲爱好者偷藏了军用机甲吗?!我们只是爱好,几个老东西不时出去怀念一下以前的时光。”
常飞裘激动地站起身:“元帅,我敬你这么多年来对星戎联邦勤勤恳恳,你怎么能用那些孩子来威胁我?他们都是些孤儿!而我们已经老得快死了!如果怀恨在心,为什么早不报复,反而要等到今天!”
常飞裘情绪的激动完全在沈沉岚意料之中——常飞裘几人活到现在,可谓是一无所有。
对外,常飞裘等人都是被军部开除的,履历上有致命的污点,名声已经毁了。
对内,他们无儿无女,旧日的亲朋早已疏远,离寿命终结的那一天也不远了,除了不忍心而收养的孤儿,他们还能有什么牵挂呢?
沈沉岚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是吗?右时兄长身边的护士是你们的人手,可是他向媒体出卖了未知待解的信息,这也是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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