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着,再带上多多的下人,娘也不会一味拦着的。”
赵云安一听,猛地打起精神来:“真的吗?娘,我能出门了?”
他以前也求过金氏想出门,可不管谁带着,金氏就是不答应,连门口都不让他随便出。
金氏瞪了他一眼:“再不让你出门,你就敢学三郎翻墙逃,娘还能怎么样?”
赵云安立刻搂住她,撒娇道:“娘最好了,是世界上对安儿最最最好的人。”
“臭小子,小小年纪就知道给我灌迷魂汤。”金氏笑道。
赵云安又从兜里头掏出泥人:“娘,我还给你带了礼物,你看,是不是很像你。”
金氏没料到自己还有礼物,这一看,心底又是暖洋洋的。
虽说今天闹得不成样子,可孩子在外还能惦记着自己,金氏又开心起来。
“夫人,瞧着还真有些像。”珍珠也在旁边笑。
金氏哼哼了两声:“罢了,看在你有孝心的份上,今日就绕过你了,但以后你要再敢胡来,娘就——就让你大伯揍你,就跟揍三郎一样,打得你浑身是血才停。”
赵云安忙道:“我记住了。”
过了一会儿,又问:“娘,那我可以去看看三哥哥吗?都是因为我他才会挨打。”
金氏心想,三郎被打得那么惨,刘氏这会儿指不定瞧见他们母子就心烦。
“这会儿大夫肯定在为三郎治伤,你过去岂不是给他们添乱,等明日吧,明日娘帮你准备歉礼,你带着过去,跟你三哥哥好好道个歉。”
赵云安只得先等一天。
心里头惦记着这事儿,赵云安吃饭也不香,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要去看三哥。
金氏拿他没办法,只得将礼物准备好,又让柳心和珍珠陪着一道儿过去。
等孩子走了,金氏忍不住叹气:“嬷嬷,你说这孩子到底像了谁,胆子这般大。”
白嬷嬷笑道:“老身还记得二郎小时候也是这般,天大的事情也不怕,在家也待不住,总想着往外跑。”
金氏有些惊讶:“官人小时候也这样?”
“可不是吗,那时候老伯爷还在,他说男孩子不能管得太严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是姑娘,男娃娃就要摔摔打打才能成器,这样的孩子才聪明。”
白嬷嬷感慨道:“等后来老伯爷走了,二郎才一下子长大了,也不再胡闹惹老夫人担心。”
“哎,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但总忍不住。”
金氏无奈道:“安儿如今才五岁,我就觉得有些管不住了,我说一句话,他就能说出一百个道理来,偏偏听着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
金氏很早就发现,自家儿子从小就有主意,好几次说到最后,她都说不过。
譬如读书,金氏想着有功夫就多读读,但赵云安自己有安排,每日读书绝对不超过一个时辰,其他时间他得吃喝玩。
任她磨破嘴皮子也没用。
白嬷嬷笑道:“要老身说这样才好,这样的孩子将来才能成材。”
“那些个样样都听爹娘的话,心底没个正经主意的,长大了也都不成器。”
其实她看得明白,金氏年轻守寡,膝下就这么一个孩子,自然满腹心思都挂在他身上,偏偏赵云安小时候过得不太平,金氏更加恨不得吃喝拉撒都亲眼看着。
小时候还好,可随着七少爷长大,有了自己的主意,母子俩难免有分歧。
这次看着是七少爷淘气,何尝不是他已经长大,椒兰院已经关不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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