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安抬头道:“夫子教我,是为我好。”
别看背书难,写字也苦,但其实并未超过孩童的承受范围,赵云安琢磨着刘夫子的性子,大概是听大伯说他性子跳脱,想帮他磨磨性子。
谁知刘夫子听了这话,不但没有展眉,反倒是拧起眉头:“伤仲永自古有之,唯有勤学苦读,才是长久之道。”
“聪明之人,更不可能骄傲自得。”
“是,云儿记住了。”
刘夫子看着小小的孩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摆了摆手让他回去。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原以为再聪明,也不过是强记硬背下来,谁知今日听着,倒像是倒背如流,深解文意。”
明明才五岁的孩童,却如此早慧,反倒是让刘夫子觉得担忧。
一时怕他伤仲永,一时又怕自己谨慎太过,反倒是浪费了好苗子。
难不成被那家伙说中了,这孩子,他教不了?
刘夫子心底觉得不甘心,毕竟之前的学生都是平平,难得有一个好苗子,他心底还是高兴的。
“再看看,等等再说。”
刘夫子哪儿知道,在他眼底早慧聪明的赵云安,正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课堂上。
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拽住赵云平喊:“三哥哥,我赢了,你可不能耍赖。”
赵云平方才还在高高兴兴的炫耀弟弟,虽说他读书不行,但他大哥,他弟弟都很行。
谁知道这小屁孩一回来,就戳他肺管子。
赵云平苦着脸说:“七弟,好弟弟,这谁是哥哥,谁是弟弟是天生的,老天爷做得决定咱也没办法改啊。”
赵云安笑嘻嘻的说:“三哥哥,你是不是想耍赖,耍赖会变成小狗哦。”
赵云平苦涩道:“要不等回去行不行,大庭广众的,你给三哥哥留个面子。”
赵云安却说:“要是三哥哥不乐意,我们可以换一个赌注。”
“什么赌注?”
赵云安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赵云平一听,拍着胸脯保证:“这有什么难的,就算不用赌注,只要七弟开口,三哥哥也是赴汤蹈海都会帮你。”
“那就说好了。”赵云安也很是高兴。
瞧见他们说的热闹,赵云升忍不住竖着耳朵听。
他心底觉得这俩人肯定没憋好屁,要是他知道了,就去爹爹面前告状。
偏偏赵云平平时咋咋呼呼的,这次却什么痕迹都不露,让他抓不住马脚,可他们老神神秘秘的凑在一起说话,还涂涂写写的,一看就知道有事儿。
赵云升心底懊恼,忍不住问:“三弟,七弟,你们在捣鼓什么呢?”
“跟你没关系,好好读书,别老打听别人的闲事儿。”赵云平一句话怼回去。
赵云升气得不行,涨红了脸道:“什么叫闲事儿,我关心关心自家兄弟怎么了。”
“二哥,等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现在要保密。”赵云安解释道。
赵云平却说:“别搭理他,他就是个大嘴巴,啥事儿他知道了,那整个永昌伯府都知道了。”
赵云升浑身发抖,怒道:“你污蔑我,我要告诉爹爹去。”
“去吧去吧,哪天你不学着你姨娘告状了,我倒觉得奇怪。”赵云平可不怕他。
赵云升看着他,握紧了拳头,到底是没再说什么。
就这么陆陆续续,又过了一个月,某一天放学的时候,赵云平说有事儿,拉着弟弟单独走了。
赵云升一看就有问题,急吼吼的就回府去告状,势必要给他们一个好看。
赵骏瞧着次子的模样,忍不住皱了眉头:“不管云平云安去做什么,你这么急吼吼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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