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命格,他岂不是更硬?”
“但姑娘您看,不管是老太太,伯爷伯夫人,对七少爷都疼爱有加,可见永昌伯府不信这个。”
孙素心听了这话:“真的吗?”
“那还有假。”杨婆子继续道,“不只是府里头的主子,听说七少爷周岁抓阄,万岁爷都亲自来了,还亲口允诺,等七少爷长大了,可以要他一句金口玉言。”
“都说要不是七少爷拜了地藏菩萨当干亲,就能认禄亲王当义父,哎,早知如此,姑娘也该找一尊菩萨认下。”
“可见小地方的人才迷信,胡言乱语,京城的贵人们可不讲究那些。”
孙素心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果然镇定了许多。
“我见老太太慈悲,两位舅母也颇为宽容,其余的弟弟妹妹还不知道性子,想必也不会太难相处。”
“只看沁竹园,虽不算大,可吃穿用住无一不精,下人们也规矩。”
“现在我才知道,为何母亲执意要让我进京。”
杨婆子点头道:“伯府的富贵,哪里是孙家可比的,姑娘您瞧着吧,离了孙家,您将来前程更好。”
“奴婢瞧着,二夫人倒是真心实意喜欢姑娘,她年青守寡,日子定然寂寞,姑娘您平时多过去坐坐,养出情分来,二夫人自然也会多加看顾。”
孙素心应声道:“不为这些,身为晚辈,我也该时常过去给舅母请安的。”
金氏拉着儿子回到院子,才忍不住说:“也不知道宫里头发生了什么事情,总让人悬着心。”
赵云安抬头问道:“母亲想知道,方才为什么不问祖母?”
金氏笑道:“你祖母既然不说,我又何必问,问了又能怎么样,难不成我还能帮得上伯爷的忙?”
金氏很是有自知之明,伯爷那边的事情,她肯定是帮不上忙的,还不如少问少添乱。
说着又拉过儿子:“倒是你,家里头但凡有事儿都想掺和进去,人小鬼大。”
赵云安无奈叹气:“儿子只是想知道,知道才能有所应对。”
金氏被他逗笑了:“你才多大,能应对什么?”
赵云安再一次受到年龄歧视。
金氏可不管他,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啊,现在多吃多睡,好好读书,快快长大才是正理儿,旁的自有长辈做主,哪要你掺和。”
赵云安看了看自己的豆丁身材,无奈叹气。
亲娘说的对,就算知道了,他也是帮不上什么忙。
谁想到赵骏这一去,一直到三日后才回来。
如他所料,漳州的事情没瞒住,竟是被人直接捅到了圣上的面前,弹劾漳州知州钱圩,因私欲封城不出,隐瞒疫情,导致漳州瘟疫严重,十室九空。
此事一出,朝中顿时哗然。
赵骏与同僚们一起进宫,见证了一贯仁善的皇帝雷霆大怒,痛骂内阁,更是将相关人员骂得狗血淋头。
二皇子想为舅舅求情,却被当庭斥责,关了禁闭。
宸妃受宠多年,在后宫脱簪请罪,皇帝却也没有见她。
一时间,宸妃母子似乎已经失宠。
可当大皇子一脉求圣人严惩不贷,将钱圩押送回京,圣人又留中不发。
后宫之事,与赵骏的干系不大,可他千万个没想到的是,皇帝御笔一挥,竟是将他封为特使,派往漳州治理瘟疫。
刘氏一听这话,双腿几乎都软了:“圣人怎么能让你去,那可是瘟疫,这要是有个万一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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